“呵呵!”姬发话音未落,姬昌的第八子姬霸就冷笑起来。
“二哥,你可真能编,西伯侯这个位置传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八代了,并且父侯的位置还是帝乙亲封的,帝辛有什么理由来算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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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想当侯爷,吃独食,故意这么说的!”
姬发连忙叫冤:“八弟,你误会了,大哥才是长子,我只是就事论事,分析分析罢了!”
“呵!”姬霸听了又是一声冷笑。
“谁不知道,父侯最疼爱的就是二哥你啊!至于大哥,我看你心思歹毒,早就想弄死他了!毕竟,只要大哥死了,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当你的西伯侯了。”
“你,你你!”姬发满脸通红,却硬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因为,他真的动过这样的心思。
他装病,让伯邑考去朝歌,就是想借帝辛的手来杀掉伯邑考。
在他看来,帝辛可是有名的暴君,去朝歌绝对是危险万分的,就算不死,也会被扣押下来当人质。
可惜的是,帝辛并没有杀掉伯邑考,甚至都没扣押他。
于是,姬发借刀杀人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见姬发神色不对,其他人也开始讥讽起来。
“不会吧,看姬发这表情,他还真的想这么干!”
“呵呵,仗着父侯的疼爱,无法无天罢了。”
“对啊!我看二哥完全就是被父侯给惯坏了!”
“都给我闭嘴!”
见众人越说越不对劲,伯邑考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姜子牙终于坐不住了,一声大喝,对着众人厉声叱道:
“姬发说得不错,推恩令是朝歌的阴谋,谁赞同推恩令,谁就是西岐的叛徒,到时候军法伺候!”
姬昌也知道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此时也是附和着说道:“姜丞相说得不错,推恩令的事情,谁也不许再提,否则的话,以叛逆之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