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飞严肃说道,“诗瀚兄,近日传言你千万别信。我看那所谓的案首定然是假的。”
“刚考完便得罪了皇上,那人定然是个口无遮拦之人。这案首之名八成就是他自己传出来的!”
“我相信,这世间绝对没人能及的上你当年那篇文章半分。它至今还挂在清溪书院的学堂里。”
“而今年那案首文章的好坏皆是传言,谁都没有见过。”
容诗瀚想了想,确有其理。
一直堵在胸口的郁结,化开了几分,此刻的笑容也真心了几分。
“多谢孟兄,我不会放在心上。”
孟凡飞看着他的笑容,微微有些出神,露出一副痴汉笑,“好,好……”
容诗瀚见状,险恶的皱了下眉,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背在身后用衣袖擦了擦。
“孟兄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后日诗会上再见吧。今日家中有事,就不招待了。”
他下了逐客令。
孟凡飞这才想起。
诗瀚兄是个要强的性子,在学院的时候,若是没考到第一,便会夜里挑灯苦读。
他家中如此萧条,定然是不想让别人瞧了去。
难怪先前那么多次,书院的学生们想要自己办一场诗会,苦于没有场地,便想来他家,他都委婉拒绝了。
原是不想让我们看到这些,而对他产生愧疚。
自己真是该死啊!
竟然让他难做了。
“好,那我们诗会见。”孟凡飞告辞后立刻离开。
眼睛直直盯着前方,不敢看周遭一眼。
生怕让容诗瀚瞧了不舒服。
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容诗瀚握紧了双手。
“来人,打水沐浴!”
……
翌日。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容朝夕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小家伙将衣裳胡乱套在身上,便出了门。
果赖驮着朝夕来到银瞳和银木的住处。
两姐弟此刻正在二楼露台上打坐静心。
容朝夕在楼下大喊,“阿瞳木……阿瞳木……”
二人结束打坐下楼。
“朝夕,什么事啊?”银瞳将小家伙抱起来,给她理了理乱糟糟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