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是很冷了,很奇怪,明明山脚下的城镇热的蝉鸣蛙跳,可偏偏着却依旧这么冷。
以前,十几二十年前可不是这样啊,不过这样也好,全球变暖也因为进化者们,而不必担心。
我拿着一个碗,用筷子,在鱼腹上撕下一块肉,吃了起来,又喝了一口酒,酒进入腹中,那种辛辣的感觉,顺着咽喉入腹,浑身也就暖洋洋起来了。
次日,风依然吹着,雪依然下着,韩蕊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啊,白花花的一片,都不知道方向了。”
在我记忆中,那个小庙不算很远,但也是不近了,中午估计就能到。
“很快了,对了,你没有事要做吗?跟我们待一块,真的没事吗?”我问着朱申宇。
朱申宇回头看了一眼:“应该没事,如果有事就该联络我了。”
“行吧。”
哪有那么多意外啊,到了中午,我也看到了那个小旗子,这么多年了,它还是树立在那啊。
我兴奋地跑过去,蹲下来,挖着雪:“就是这,就是这,被埋着了。”
韩蕊走过来问:“这就是那个山神庙吗?”
我点头嗯道:“嗯,就是这。”
韩蕊轻吹一口气,地上的积累的厚厚的雪都被吹散,只剩下因为埋藏太久,雪结变了一层老冰。
她脚下的高跟鞋轻轻一跺,厚冰顷刻间就粉碎,我傻眼了,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朱申宇看着没有上锁的门叹道:“好神奇,积雪这么厚,竟然没有把门冲开,明明这门连锁都没上。”
我跳下冰坑,轻轻推开门,扬起的尘土瞬间把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虽然早有预料,使用了龟息术。
我走进小庙,因为庙太小了,容不下我们三人,她们两个只是在外看着我。
我拿起桌子上的香,在香炉上插上三根,用打火机点着后,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再拿出贡品,一条鱼,一些零食,几个水果。
我走出来后,朱申宇有些不相信道:“刘,你说这有山神,但是这样弄,能行吗?看起来这么玄乎呢。”
韩蕊也觉得不靠谱:“我觉得也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是不灵验的话,我们不是白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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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裤腿的雪:“等吧,现在也只能等了。”
“先生,先生,我来了,先生。”一头熊,在雪地上跑得飞快,身穿一条云丝裤,藕丝鞋,腰间的甲胃到膝盖,右肩龙头肩甲,如果按熊开始,它一定是超重了。
韩蕊和朱申宇摆好架势:“妖气弥漫,不好惹啊。”
“刘,这就是山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