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赵院正就过来了。
谢归墨抱走沈棠的时候,提到了赵院正,许皇后以为他是不信任那太医的医术,一定要赵院正看过才放心,不过吩咐一声的事,许皇后就让人去请赵院正了。
赵院正拎着药箱子过来,谢归墨问道,“当日赵院正给内子开的是安胎药?”
赵院正道,“不全是,那日世子妃在御书房外晕倒,我给世子妃把脉,似有身孕的迹象,但时日太短,我也不能确定,怕弄错,让靖阳王府空欢喜一场,便什么都没说,只在给世子妃开的静心凝神的药里加了几味安胎的药……”
说着,赵院正望向沈棠,“这些日子世子妃都没有害喜的症状?”
沈棠摇头。
她毕竟也曾怀过身孕,要是月事没来,还呕吐食欲不振,她肯定会怀疑是有了。
谢归墨没把东西留在她体内,再加上吃了赵院正开的药之后,她吃的好睡的香,所以即便月事没来,她也只当是二哥出事,心情起伏过大导致的,并未放在心上。
还想着今儿找赵院正,让赵院正给她调理一下呢。
赵院正,“……”
当日那喜脉实在是太弱了,但他想着靖阳王世子习武之人,身强体壮,让世子妃怀上的可能很大,便当作怀上了开的药方。
怀了正好安胎,要是没有,对身体也没有什么伤害。
等过半个月,月信没来,又有了害喜的症状,自然会请大夫太医把脉,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谁想到靖阳王世子妃竟然一点害喜的症状都没有。
是个有福之人。
赵院正歉意道,“当日我应该说的再清楚一些的。”
只是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了说话做事谨慎又谨慎的习惯,凡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万幸没有因为他的谨慎,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谢归墨道,“多亏赵太医,不然今日内子落水,腹中胎儿就算保的住,也会动胎气。”
沈棠则有些担心,“我应该被人下药了,不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吧?”
这一点赵院正不敢断言,得把脉才知道。
赵院正给沈棠把脉,从沈棠的脉象看,有些受惊,但没有大碍,至于其他的,赵院正道,“世子妃中的是软骨散,不伤腹中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