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大佬们的门户之见已经是史上最低的了,不管是平民小户出身,还是肤色种族有异,只要品行端正就没问题,但他们绝不可能接受欢场女子,更不会让她们的孩子来继承家业。但凡出现这种事情,能提前摆平的就提前摆平,不能的也会列为永不来往对象,禁止那些私生子在某一天出来争家产。
不过话说回来,老家族们早就把大部分祖产交给了信托公司打理,争家产这种事,已经被最大程度地限制在独门小户的范围内,能产生争端的,也就是当代人新创造的财富。
细数各家目前最可观的新积累的财富,楚家长房无疑是第一位,周家二房肯定也位列三甲。这两房的财富创造者一个是冉惠瑾,一个是周怀民。
冉惠瑾是楚家媳妇,无人敢肖想通过联姻来拉拢她,她儿子倒是不错,已隐隐展现出他爹当年的锐气才干。楚长霖当年方锋芒乍现,不久却没了消息,许多人都替楚家惋惜,认为楚家自折羽翼,平白失去一名大才。现在看来,楚家在教育后代方面确实有过人之处,楚冉只怕不比他爹差。
对于人才,最好是拉进门来,成为一家人后自然就能为己所用,只是楚冉年纪不大不小,还没到合适的时候。
周怀民正是合适。
谈到此处,廖广平略略扫视,看到周怀民正跟谭琳凑在一起,就对谭耀德笑道:“老谭,你家女儿是要给你找个东床快婿了。”
“早着呢。”谭耀德道:“成不成的让他们自己决定。现在的年轻人不能逼,你只能顺着他们来。”
“不能顺。我给小孙子当马骑,腰都快踏了,再这么下去,他长大就该骑我头上了。”某爷爷辈的大佬又是一泡眼泪。
谭耀德苦笑:“谭琅要是肯早点生一个,我天天驮着孙子绕花园去。”
其他人都笑话他想要孙子想魔障了,这样宠着会把孩子惯坏。
话题又拉回育儿方面。“说这问题,我们冉会长也惯着她儿子啊,也不见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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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冉那脾气还不叫坏?哼!”廖广平是GRA股东,跟楚冉接触得比较多。“我看是阿瑾和楚老爷子都管不住他,才由得他没大没小成这样子。”
于是大佬们抽着雪茄,开始探讨楚家在教育后人方面到底有什么诀窍,廖广平忽然一拍高仲由,问:“阿瑾这次怎么没来?”
“会长还在南洋那边。临急临忙的抽不出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