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祁德义直接发出一声痛呼,“你居然真的敢对我动手?你是不是疯了?信不信我去找白姐告状?你完了!”
我没吱声,又是一拳砸在同一个地方。
对于人体的部位,我很熟悉,知道打哪里最疼。
同样我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能让人疼的同时,从外表上还看不出端倪。
“祁哥啊,我好声好气地跟你商量,可你偏不给我这个面子,那没办法,我只能换个方式跟你商量商量。
你想跟白姐告状,那也得看看你今天有没有这个命出这个包厢!”
接连几拳下去,祁德义跟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可偏偏从表上面看没有丝毫的伤痕。
“别,别打了,我服了,我错了!”
一边的范曼曼早就看傻了,可能根本没想到我也有这么阴狠的一面。
我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祁哥啊,我这个人脾气好,但不代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