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之滨,荣云面色担忧,奔走急促,待出了石门楼,终能远远望见曦瑶背影,再追片刻,却见曦瑶好似被一人截下。
二人只僵持片刻,曦瑶便取道入了一旁丛林,那人紧随其后,也一并入了丛林之中。
荣云不胜骇异,心中更有忧虑,当即加疾步伐追赶了过去,来至曦瑶消失位置,荣云想也不想,纵身便跃进了丛林深处。
只追出十丈,便听见远处隐约有嗤嗤锐啸响起,荣云心中立刻浮现出了先前白衣公子招式。
他心叫不妙,遂大步跃近,几下便至异响传出位置,环顾周遭,见不远处,曦瑶神色委顿,心灰意冷,怀中小白更双眼紧闭,不见动静。
荣云心中悔恨交加,心想:我若没有为溢香小姐佩戴发钿,曦瑶便不会伤心奔走,小白更不会受此无妄之灾!
荣云欲寻找凶手,身姿再转半周,恰是瞧见不远处那位白衣公子,荣云悔恨瞬间化作怒火,肆意灼烧,几难自持。
迎面,白衣公子见荣云不期而至,不仅不觉惊讶,反而热情上前,道:“荣云兄台,好久不见啊!”
曦瑶听闻荣云二字,周身骤然一颤,心跳也随之加速,待瞧得荣云模样,竟有亲近之感产生。
她刚刚受人轻薄,此刻多想奔入荣云怀中,放肆大哭,倾诉衷肠,可再想荣云山顶与那女子亲昵一事,不由得心痛如绞,不能呼吸!
荣云强抑怒火,向那白衣公子凛然问道:“小白可是被你所伤?”
白衣公子望向小白那处,道:“你只问那畜牲安危,却不问那姑娘安危,好没良心!”
听闻这话,荣云不禁一怔,转身再望去了一旁曦瑶,白衣公子继续道:“这姑娘肌肤胜雪,柔弱无骨,吻起来竟如荔枝一样饱满,你若不愿疼爱,便送我……”
话未讲完,身前陡然传来一声怒吼,白衣公子抬眼去看,顿觉劲风扑面,黑焰凶猛,直向自己鼻目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