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斗金所述,曦瑶恍然大悟,虽她和斗金自幼便是玩伴,却没去留意这其中的许多门道。
曦瑶再看斗金,竟觉他愈发显得干练,心想这些年,斗金当真成熟不少。
曦瑶举起双手,欲将方才计划告知斗金,还未表达,却又停在了半空,一时间不知当不当讲。
斗金见状,疑道:“哑妹,你可有事?”
曦瑶心有顾虑,搪塞道:“我……我还没有想好信中给荣云说些什么。(哑语)”
斗金道:“无妨,俺明日再走,有的是时间,只是你不可太过拖沓。”
“此一次归来途中,爹不小心摔坏了身子,明日赶闹子便是俺一人独行,俺需早一些出发最为稳妥!”
听闻这话,曦瑶不禁心有所动,先前顾虑也消却大半。
只见她明眸璨亮,高兴道:“此话当真,明日真是你一人首途!(哑语)”
斗金见状面有不悦,点头道了声嗯。
曦瑶更激动道:“就是说,明日除了你再无别人对吗!(哑语)”
斗金再也隐忍不住,道:“哑妹你忒也没有人情,俺爹受伤,你不仅不询问情况,反而如此开心!”
曦瑶这才恍然,自己一时激动,竟是忘了此节。
忙解释道:“斗金你误会了,我并非此意,而是……而是……(哑语)”
曦瑶嗫嚅几下,却没能说将下去,好似这话需要莫大勇气一般。
一旁小白见曦瑶方才还在流泪,这时又高兴地雀跃起来,着实有些不通。
斗金更奇怪道:“哑妹,你今日究竟是咋了?”
曦瑶冥思片刻,忽然上前拉住斗金,道:“斗金,你答应我一事可好?(哑语)”
斗金道:“你跟俺有啥可见外的,直说便是……”
话到此处,突然收回,下一刻竟搔首微笑起来,满脸尽是尴尬。
曦瑶不能言语,‘直说’一词与她自然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