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莽汉一时冲动,在众人眼皮底下再次对金家人动手动脚,结果惹得金家主母大发雷霆,直接下令杖毙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至于真相如何,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所有知情人仿佛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连昏迷的金鹏,回到国公府不久也咽了气,国公府这唯一的继承人就这样没了。
老国公悲痛欲绝,几乎泣血,而国公夫人更是对金氏大动肝火,指责这场婚姻害了她孙子的性命。
多亏楚王妃从中调和,金氏才免遭更大的责罚。金氏带着一身伤痕,老老实实地在府里养伤,总算是安宁了下来。
国公府这边,也是一肚子苦水。
人走了也就罢了,偏偏是以那样不堪的方式,让家族颜面扫地。
更糟的是,一番调查下来,发现事情与金氏多少有些关联,但事已至此了,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时间,这国公府上下竟无人再敢兴风作浪。
安兰刚提着食盒归来,将四菜一汤摆上桌,笑眯眯地说:“小姐真厉害,这宅子里,怕是要换换风气喽。”
沈慕雪也笑着回应:“哦?怎么说呢?”
“我刚才去厨房时,听他们聊天说,老爷这些天要么在书房过夜,要么就宿在周姨娘那里,根本不搭理大夫人。大夫人想讨好老爷,反被骂了出来!连带着二少爷也被送去私塾,不允许大夫人再插手抚养了呢。”
沈慕雪夹起一筷菜,微微点头道:“我那位父亲,总算做了件还算明智的事。”
“小姐,今天二小姐他们该回门了,但姑爷没跟着来,是她独自一人回来的,脸上还有伤,估计又被姑爷教训了,真是解气。”
安兰对这些八卦消息最感兴趣,嘴巴像连珠炮一样说个不停:“老爷一大早就进宫上朝去了,还特意吩咐不用等他回来吃饭,看样子是不想再管二小姐的事情了。”
沈慕雪沉吟片刻,心想沈振武可以不管沈乐瑶,但金氏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金氏向来是宅斗的好手,她倒想看看,金氏将如何为女儿做到力挽狂澜和重获宠爱。
灵妍院里,沈乐瑶趴在金氏怀里哭泣:“娘!这几天凌凡连碰都不碰我,还说我脏。他自己那方面不行,偷偷找了几个丫头,结果还是不成事。他这样还嫌弃我呢,凭什么呀?”
金氏耐心听完了女儿的满腹牢骚,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说:“瑶儿,嫁为人妇和在家当女儿不一样,丈夫就是天,就算他徒有其表,你也得忍着,这是我们女人的命啊。若想从丈夫那里求得疼爱,无异于自寻死路。我的意思是,只有抓住侯府的实权,生下侯府的子嗣,这才是你立足的资本,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可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