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陆宴带着嫂子常氏与侄儿侄女,二哥陆庭和小弟陆启都在。
见陆执月哭了,小胖墩陆启立刻挣脱了二哥束缚,直接扑到刚落座的陆执月怀里。
“二姐姐,你嫁人之后就不能在家里住了吗,为何这次出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二姐姐再也不回来了。”
他手脚并用,爬到陆执月身上,压得她喘不上气,用一只小胖胳膊抱着陆执月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帮她擦眼泪,因为心疼,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就哭了:“我这几日去书塾,回家找不到二姐姐,都想你了。”
“父母兄长都说,二姐姐嫁人了,每个女子都会嫁人,嫁人就是不回家了吗?二姐姐,二姐夫有没有欺负你?”
不怪陆启不懂,他不过也才刚六岁,出生时陆月年就已嫁人走了。
而霍择云也几乎不来陆家,他对这些几乎没什么概念。
想起自己梦里去世之前,还听那些来家中“光顾”他的人说过,阿启他才刚十岁便已成了童生,比父亲当年更加聪慧,甚至得圣上接见。
陆执月鼻尖一酸,就着他的袖子蹭了眼泪:“日后你想二姐姐了,二姐姐可回来,你也可以去二姐姐家里看看。”
“可是这里不就是二姐姐的家吗?”
“你这孩子,怎么事那么多,到母亲这边来。”燕绮云还想同女儿说说话,忙让陆启的嬷嬷将他抱下来。
她给陆长渊使了个眼色,陆长渊停立刻便找了个借口,将霍听风与两个还未来得及同妹妹说上一句话的儿子给带走。
常氏看出婆母似乎有话要说,立刻又哄着陆启带着自己一双儿女出去。
偌大的清晖堂,只剩下她们三人。
常氏本身也出身于书香门第,十分善解人意。
见了陆执月这般,一下便反应过来,她定是受了委屈,直接提着裙子坐在了她身侧:“你今日回来,大嫂嫂就看着不对劲,这几日你大哥哥在朝堂也听了不少传言,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是啊,且为何今日陪着你回来的还是霍听风,霍择云那个混账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