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现在病人全靠您这银针护住心脉,但是病人目前不适合用麻醉。”

先前那位医生额头上汗珠密布,显然压力巨大。

“可不用麻醉,病人必定会被疼死,您是否有方法帮她?”

陈飞微微颔首,沉吟片刻说道:“可以。”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针灸包,熟练地取出几根纤细的银针,在白慕雪头上几处穴位精准地扎了下去。

“可以开始了,不过只有一个小时。”

“好!”

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们精神一振,纷纷各就各位,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手术正式开始。

原本应该喧闹的手术室此时安静无比,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手术刀与人体接触的细微声响。

陈飞坐在原本属于麻醉师的位置上,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手术台上的白慕雪。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随时一副要断气的模样。

“年轻人,你很不错。”

苍老的声音在陈飞耳边响起,白老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身边,浑浊的双眼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你用的针法,很特别,老头子我行医几十年,闻所未闻。”

陈飞淡淡一笑,语气平静:“不过是些家传的小玩意儿罢了,让您见笑了。”

他并不想过多解释,毕竟医圣传承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信。

“家传的?”

白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眼中精光更甚。

“年轻人,你很谦虚啊。不过,老夫我观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医术,想必师承定然不凡吧?”

陈飞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白老的猜测。

他心中暗暗思忖,看来这位白老也并非等闲之辈。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白老似乎对陈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追问道。

“陈飞。”

陈飞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手术台上的白慕雪。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虽然用银针暂时护住了白慕雪的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