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正业摆了摆手,让大家继续前行,嘴上却不停:
“尸煞八卦阵,是王秦时期一位奇人所创,起初用于两军对峙,布阵之用,大致按奇门遁甲分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共八门!”
人群中,吴天蛟听着孔正业的描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来,这几个字异常熟悉。
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
这八门恰好对应蓝星上传说中小火村某位体术强者的武技终极秘法,就像打通身体穴位,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力量。
吴天蛟心中有些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时,王胖子突然开口:
“老孔,我先说一句,接下来的话你别觉得胖爷我故意找茬,实在是胖爷我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你读了几年书,加减法总该懂些吧,你先前啰嗦那堆,胖爷我粗略一算,不多也不少!”
“三加四,那自然是七!”
“你说的那尸煞八阵图,总共是七门。”
王月半的疑惑声飘荡开来,也让大伙儿意识到孔正业话里的大窟窿,就算是远古的王秦帝国,再怎么不着调,基本的算数总不至于错得离谱!
人群中,吴邪踱步上前,轻轻拍了拍王月半的肩:
“得了!别说了,远古先辈们的智慧,哪是你能轻易猜透的。孔正业说得对,大秦史籍上确实只记载了这七门,独缺了第八门,这是历史的谜团!”
“我以前也瞧见过类似的记载,战场上有个将军用了这奇人异士的法子,硬生生以少胜多,创下了奇迹!那时人们都传——”
【开八门,变化无穷,能挡十万雄兵!】
“王秦时期的书籍留存不多,源头未明。但这墓的主人咱们清楚,正是那位有名的‘常十万’将军,我猜,或许是他采纳了奇人之策,将八阵图的奥秘运用了起来。”
吴邪语速虽缓,却字字有力,他饱读史书,深知许多不为人知的历史秘密。
高挑的青年蒋嘉许,肩扛着摄像机,快步至吴邪身边,语气焦急:
“我在学府专攻历史文物,相关记载也有所涉猎,吴邪兄弟言之有理,确凿无疑!”
蒋嘉许话锋一转,望向孔正业:
“孔先生,您又是如何断定这就是尸煞八阵图呢?”
“咳咳......”
“莫急,我离开那王秦古墓时,特意记下了主墓室周围的八面旗。”
“逃出生天后,我依着记忆查阅古籍,终在一本旧书中找到了相似描述!”
“尸煞八阵图,八阵分别为:天覆、地载、风扬、云垂、龙飞、虎翼、鸟翔、蛇蟠!”
孔正业还想细说,王月半却忽地跨前一步,惊呼起来:
“嘿!嘿!嘿!老孔,你这一提,胖爷我想起来了!”
“咱一行二十多人进主墓时,远远就瞅见了那八面旗。我还跟你说,旗上图案稀罕精致,想顺手牵羊呢。”
“可惜,时间紧迫,胖爷我没来得及动手。记得当时,我走过那些旗子,无意间踢散了周围的尘土。”
“结果,那旗竟是插在一具青铜棺上。”
“照你所说,八阵相辅相成,每个旗子下,怕是都有一口青铜棺!”
王月半说到这里,声音微颤,自己的推论让他自己也是一惊。
“这么说,胖爷我一心盯着主墓中央的棺材,到最后,连石台上的棺盖都没掀开,只取了羊脂血玉和一幅皮卷。”
“这八口棺围着中间的主棺,里面的陪葬品必定丰厚!”
一念及此,王月半懊悔不已,心如刀绞,满是遗憾与自责!
身为摸金校尉,最不能接受的便是眼睁睁看着陪葬品从指缝间溜走!
“好了好了!”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扯了这么多玄乎的,还不如想想怎么逃出去要紧!”
“这儿手机没信号,短时间内联系不上救援队,带的食物和水也不多,拖久了,大伙儿都得困死在这。”
“你们说的将军墓、尸煞八阵,现在看来都不重要,找到了又能怎样?能变出水和粮食吗?”
“东西埋在山里,跑不了,关键是我们像没头苍蝇乱撞,墓里机关重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孔正业,你们当初是怎么逃出来的?”
蒋嘉许望着中年的孔正业,声音难掩慌乱。
高大的蒋嘉许心中满是惊恐,自打进了这王秦古墓,接二连三的怪事让他心神不宁。
先是墓道口突现寿山石像,接着是带有温热的血红篆文。
随后是虱虫围攻,众人四散奔逃,学府的同伴莫名失踪,再见时已被恐怖的人面蛇咬得不成人形。
还有那流泪的玉石人脸,以及未知蛇类的追逐。
更诡异的是,死去一周以上的人,竟还能从地上爬起。
这一幕幕冲击着蒋嘉许的神经,若非他本就研究历史,恐怕早已被吓得心理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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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半刻也不想在这王秦乡野的古墓里多待了,唯一的指望便是曾从这儿脱身的孔正业。
这话不单是蒋嘉许的心声,也是其他学子们共同的情绪,他们本是为了学问而来,哪想得到主墓室里藏着的那些个金银财宝。
“咳咳!”
“这事儿,你们得问问王月半,当初我能逃出生天,全靠跟在他后头!”
王胖子本能地往后一缩,牙齿咬得咯咯响,狠狠瞪了孔正业一眼,显然对这推卸责任的做法很是不屑:
“嗨,胖爷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