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别这么盯着我,我不是坏人,我是个古董迷,见到老物件就挪不动脚。”
说罢,胖子掏出身份证。
“不信可以看我的证件,真的是好人。”
吴邪半信半疑接过身份证,细细比对。
“王月半?”吴邪念出了身份证上的名字。
王月半刚想点头,嗨小子就一口奶茶喷了出来,随之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王月半,王月半,这世间咋还有这般稀奇古怪的名字嘞!”笑声连连。
王月半拍了拍桌子,嘿,兄弟,你莫不是哪里不对头?爹娘给的名儿,也能让你笑成这样?”
吴邪也觉得嗨小子做得有些过了,连忙给王月半赔不是,“别介意,兄弟,我这朋友没别的意思。”
王月半望向吴邪,看看人家,谦虚有礼,一看就是个不忘本、积极向上的好青年,不比某些人,喝了点洋墨水,连自己姓啥都快忘了,还嗨小子,咱百家姓里头可有姓嗨的?
“你……”嗨小子一拍桌子,也动了气。
吴邪赶忙拦下了他,“王……王月半……”吴邪念着总觉得别扭。
王月半听着也觉怪异,麻烦事儿。
“实话告诉你,爷在江湖上还有个外号,都唤作王胖子,你直接叫我胖子得了,若愿意尊称我胖爷一声,我也乐呵。”
吴邪嘴角抽了抽,心想这胖子可真是不见外。
头回见面,就要人叫他爷。
吴邪瞅了吴天蛟一眼,吴天蛟轻轻点了点头。
吴邪心下一宽。
“胖子,你刚说你是古董迷,想必对历史挺有研究,那你给看看,这帛书上写的啥?”吴邪问。
胖子拍了拍吴邪的肩,“小伙子,你算有眼光,胖爷我虽说不上学富五车,但也是饱读诗书之人。”
“中华上下五千年,哪个朝代的事儿,胖爷我都门儿清。”
吴天蛟听了胖子的话,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个爱吹的。
这胖子比刚才那胖子还能吹。
关键吴邪还信了他的话,真不枉“天真”这外号。
“当真?那胖兄弟,你快来瞧瞧,这上头究竟写的啥?”说着,吴邪展开了帛书,好让胖子瞧仔细。
他并不担心帛书会被夺去,吴天蛟的身手他们亲眼见识过,如今又是自己人。
若有谁敢动手,他不信吴天蛟会坐视不理。
胖子盯着桌上的帛书,如看天书一般,眉头紧锁,半晌竟说不出半个字。
“咋样,胖兄弟,看出啥没?”吴邪问。
嗨小子无语道:“哎哟喂,我的吴邪啊,你看不出来吗,这胖子就是在糊弄你,还饱读诗书,我看他初中毕没毕业都是问题。”
“还是请吴兄看看吧,这帛书不就是他发现的嘛。”
“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冲,谁说初中没毕业了?胖爷我是不认识这书上的字,但胖爷我知道,这帛书肯定还有另一半。”
吴邪猛地愣住,转头望向吴天蛟。
吴天蛟对吴邪点点头,“这位月半兄说得对,这帛书确实还有一半,至于内容,吴邪,你可以去问问你三叔,说不定他知道。”
“吴兄认识我三叔?是他让你来帮我的?”吴邪问道。
之前被阿宁他们追时,吴邪曾给吴三省打电话求助,吴三省要了位置,说会派个高手来。此刻,吴邪恍然大悟,原来吴天蛟就是三叔说的高手。吴天蛟只是一笑,未作言语。
系统新下达的任务,正是加入吴邪他们的队伍。
若告知真相,任务如何完成?
至少也得找个合适的由头,跟吴邪回吴家。其他事,以后再说。
这时,吴天蛟的手机响了。
一看手机,吴天蛟笑了,对吴邪说:“不好意思,老婆查岗,你懂的。”
吴邪和嗨小子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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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吴兄年纪与他们相仿,竟然已有了家室。而他们,连个对象都没谈过。
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久,吴天蛟接完雪莉杨的电话归来。
吴邪至今仍难以相信吴天蛟已有家室。
“吴兄,你有家了?”吴天蛟点点头,“不止有家,孩子都有了。”边说边掏出手机,“看,这是我五岁的闺女,可爱吧。”五……五岁?
嗨小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吴兄,你该不会是未成年结婚吧?”
吴天蛟翻了个白眼,“哪来的未成年结婚,我都四十出头了,真要那样,孩子都跟你们差不多大了。”
所以啊,你们刚才的称呼有问题,不该叫我吴兄,得叫我一声叔叔。”言罢,吴天蛟帅气结账离去。
“叔叔?”嗨小子望着吴邪,吴邪,这吴兄是在跟咱们开玩笑吧,他看起来比咱们还年轻,怎会是叔叔?现在的人怎么都喜欢占便宜啊?”吴邪也觉得吴天蛟定是在玩笑,等等,嗨小子,刚刚吴兄是不是把饭钱付了?”“好像是的。”
他之前只顾着惊讶,也没细瞧。“说好的咱做东,怎能让吴兄破费。”拍了拍嗨小子的肩,“嗨小子,快去追上吴兄,把饭钱给他送回去,地址也得问来。”说罢,吴邪大步流星,追吴天蛟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跟胖墩告别。“胖墩,咱们后会有期。”
望着吴邪远去的背影,胖墩神秘一笑,心里琢磨:“吴家三少爷,有点意思哈?”随后,他从布袋里掏出一张简笔画像。画中人只露背影,不见真容。胖墩想起吴天蛟离开时的背影,以及他救吴邪他们的矫健身手,沉吟道:“吴兄啊吴兄,你到底是不是我心中的那个英雄。”在这盗墓界,有个神出鬼没的高手无人能敌。没人知晓他的名号,只知道天下没有他挖不开的墓。胖墩曾有幸在一座古墓里远远见过这位高手一面。
遗憾的是,他只窥见了一个背影。
但那高手鬼魅般的技艺,胖墩永生难忘。
“吴兄,说好我们做东,哪能让你掏腰包。”吴邪紧追不舍,总算赶上了吴天蛟。
其实,吴天蛟本就没打算离开,真要走,别说步行,开车也别想追上。行了,一顿饭钱的事,谁付都一样,我这把年纪了,哪能占你们俩孩子的便宜。”
吴邪无语。
“吴兄,你家住哪儿?本地人吗?咱们能去你家坐坐不?”吴天蛟摇头,“不住这里,妻儿在M国,不过我接下来要去趟临安,找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