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鸣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几分轻笑,落在陈云裳眼里,不自觉又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仰着头撒娇,晃着陈海莹的腰身,
"姑姑,你看官鸣,我一来他就嫌我了。"
主打着是一个平白无故告黑状。
"好好好,你俩一见面就又闹起来,真是和小时候一样。"
陈海莹很舒心地笑起来,侄女一来,就像满城阳光彩虹风风火火的,整个家也多着几分灿烈和热闹。
自己膝下没有女儿,也就是这个侄女跟自己亲近,算是半个女儿了。
"还不是陈果头喷的香水太浓了,熏到我了。"
官鸣被无缘无故,当着明面告黑状,也不禁哑然失笑,赌气性子也怼起来,一边皱皱鼻子,故意做扇风状。
"好啊你,说了不准叫我陈果头,还叫,还叫!让你叫!"
陈云裳一听,就似乎有些炸毛起来,从半蹲着膝下承欢,作势抬手欲打官鸣,非要给几个榔头才罢休的架势。
十岁那年,陈云裳得了头癣,寻求名医治疗,剃了个光头,还要抹药膏,自此得了个外号"陈果头"。
此时提起黑历史,叫她如何不恼羞成怒?
"好了好了,两个这样大了,见面还是小时候性子一样一样的,可怎么得了!"
陈海莹笑着无奈地劝架手势,又因为这副活泼热络的场面,而心情顺畅,半是甜蜜的愁人似的。
保姆领班王阿姨也是,光伸手不上前,笑着打着幌幌,"少爷还不快和你表姐,求饶几句。"
其他保姆佣人,也是会心地笑着,他俩当然不是真的打起来,自然也无需上前拉架啥的。
"我才不跟这个妖婆子求饶。"
官鸣哼一声,笑着躲着,格挡陈云裳的拳头。
"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姐!"
陈云裳朝手心呼呼两口气,似有摩拳擦掌的意味,还是砰砰给了官鸣几拳,还暗戳戳掐了他几下,疼得官鸣龇牙咧嘴的。
陈海莹则是无奈摇着头笑着,到底还是孩子啊。
陈云裳出了气,还要卖个乖,拍了拍手,"看在姑姑和王姨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吧!"
"……陈扒皮"
官鸣无语一下,小声嘟囔一句。
立马被耳尖的陈云裳听到了,当即转身,鲜红豆蔻指甲,直直地伸着,
"官傻子,你当我听不见啊!"
跟谁没有外号似的,官鸣从小就是学习很投入,进入心流状态就呆呆的,因此陈云裳就喜欢叫他傻子。
"好了好了,来,云裳,不跟他一般见识哈!"
陈海莹笑着招了招手。
陈云裳见姑姑嘴角有些认真,立马会意,哼一声,"我听姑姑的。"
一副傲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