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透过树荫映照下来,白兔站的地方沐浴在阳光下,他的背部被太阳晒得暖乎乎。
而背后的山鬼却有意无意得躲避着太阳光,他被擦干净的小脸越发苍白,甚至因为太阳微微落山,而显现出一种灰白色,有些油腻腻的黑发在树的阴影下像是阴暗处生出来的菌丝一样,如同他的内心一样阴暗潮湿见不得光。
山鬼就那么一动不动得站在树荫下,被阴影笼罩得脸有些晦暗不明,他一直盯着用后背对着自己没有一点防备心得小不点,他是那么小小一团,就连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也又细又白。
山鬼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把小孩的脖子扭断,就像是从前抓到的数只野兔一样,无论自己怎么折磨连声都不会出,即使被活剥了皮也依旧一声惨叫不出。
正在他一直看着小孩细白的脖子时,远处的树林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一个体重不过百的人光脚踩在地面得声音,时不时还有布料被树枝刮蹭的声音。
本来面无表情的山鬼忽然脸色有些怪异了,他力气很大的一把把背对着他的孩子拎起,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也没等小孩回话,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在树上快速跳跃,白兔一脸茫然得一手捏着自己的手帕,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用来放香皂的盒子,以一种被拎起软骨头的猫上下对折被男孩扔到了距离着数公里的地方。
站在溪边的麒麟没有立刻跟上去,反而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从林子里跑出来的东西,那是一个赤身裸体只披着一个百囍被单的女人。
浑身上下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头发有些过长了因为时间太没有打量,全都黏在了一起,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麒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不紧不慢得往小孩消失的方向走去,虽然他动作看起来很慢,但只是一瞬间就出现在已经跑了数里路的白兔面前。
可怜的小家伙那一身兔耳朵斗篷被发挥了全部作用,帽子的一角被挂在了树枝上面,他整个身体被斗篷包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张漂亮的小脸,以一种既危险又安全的姿势高高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