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身估计就算是两个成年人环抱都抱不过来,粗壮的根须有一部分裸露在地面,灰褐色的老皮显得有些扭曲狰狞。
白兔就坐在老树得根须上面,粉嫩的小嘴已经有些起皮了,显然是渴过了头。白兔没有装水的东西,流浪得时候也都是跑到河边用手捧着喝。
佘青就站在离白兔一步远的位置,看着还板着一张小脸的孩子,心里更加确定这就是他养的倔猫,连生气不理人都一模一样。
玄明子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瘫倒在泥土地上,肉乎乎的肚皮被露了出来,尾巴挡住了隐私部位,他现在感觉自己是一只死猫了。
缓了一口气玄明子就觉得不对劲了起来,他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喝水口腔有些出血了,现在一歇才发现不对劲。
他吸着鼻子整个猫站了起来,沿着血腥味就走了白兔的脚边,白兔穿得是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他坐的地方正好因为下雨有一个浅浅的小水窝,因为没有下脚得位置白兔半只脚掌踩进了水窝里。
水窝里顿时染上了粉粉的颜色,玄明子发出一声尖锐呐喊:“白兔,你脚磨出血了,快脱鞋。”
白兔坐得很乖巧,两只小手就放在大腿上,一听见小黑的尖叫他有些不明白的歪了歪头。
佘青皱了皱眉头,他现在闻不到什么味道,因为他只有半颗头另外半颗上面才有鼻子,只有找到那半颗头自己才能拥有嗅觉。
佘青看着倔了两辈子得白兔,一把把小孩抱在怀里,白兔虽然生气但还是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脱下了自己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