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他重新躺回床上,瘫成一张饼子:没有把握,一成都没有,死了算了。
容易认命地爬起来想要穿衣服。
然而衣服拿在手里,才发现根本穿不了。
无他,被某个不懂人事的家伙撕坏了。
容易一头撞在床柱上,他是真的只能名声不保?
可是如果被人发现,对外怎么说,说什么?
肯定不能说睡了慕容清音,会被活活打死。
说自己宠幸了个宫女?
呵呵。
别闹了。
他的爱好不是女。
所以坚决不能给那些大臣往他身边塞人的机会。
难不成说自己宠幸了个太监?
那让人怎么看孙喜?
孙喜是无辜的!
容易最后好不容易胡乱穿好衣服。
不等出门,梼杌捧着一套新衣进来了。
容易呆住。
“梼杌将军,您……”
梼杌为什么给他带衣服?
难道小皇叔和梼杌说了?
小皇叔准备接受自己了?
还是小皇叔就这么信任梼杌,什么都能说?
那梼杌来干什么?
杀人灭口?
容易干笑了两声,手不自觉地往腰带上摸索,那里有一柄软剑,是小皇叔给他的:“那个,您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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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王爷命令,给您送衣服。”梼杌的口气与往常无异,淡漠平静,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王爷让末将送您去书房。”
容易又呵呵干笑了两声:“好好好,上学好啊,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