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祁景安以为,秦夜泊会是下一个他。
而这么多年的事情告诉他,秦夜泊,永远都是他自己。
行他所想之事,永远都不会任性妄为,一直收敛锋芒,就算是反击,也从未做的太绝,尚且留下一线生机。
这个人似乎永远都想独当一面,他能将朋友都护在身后。
知道后来,祁景安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在护着谁。而他做过的所偶有事情,秦夜泊都是一清二楚的,从不会过问,更不会去指责他什么。
尤其是秦夜泊成了而堂主之后,可以说是处处隐瞒,让祁景安是如鱼得水。
说不出来是失望还是欣慰,因为秦夜泊终于下得去手来伤他了。
说来也是有些让祁景安觉得有一点不甘心,明明秦夜泊这个人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必杀的决心,这身功夫却始终都能压他一头。
当真是因为枪法?
那改日定要他用剑来斗一斗。
想到这儿,又作罢了这个念头,让秦夜泊用剑,岂不是和要他用枪是一样的?何况,他输,是输在了秦夜泊太了解他的习惯。
还没等他再躺回去,秦夜泊一把推开了们,直接坐在他的床边,一手搭过他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还没睡。”秦夜泊不等他反应,松开了手了直接把他按了下去。
“景安,说实话,我越是觉得心里有点不安了。”
祁景安立刻坐了起来。
这些事情,尤其是秦夜泊的事情,他可以算得上是格外敏感,这句话,若是放在平常,也没有什么,可是在深夜。
“什……什么?”
深夜会无限吞噬人的冷静,肆意蚕食着理智,正如时绍星所说的,秦夜泊所承受的事情,几乎已经到极限了。
任何单拿出来的一件事,或许只有赵绾珺的死才有些分量,可如今堆积在一起,而又不得不逼着他继续走下去。
这条路没有尽头,毫无希望地走下去,到底有多绝望?
“没什么,希望只是我多心了,不过,我的枪法是不敌那姜穆的,抽个时间,我要是要把秦家的枪法要过来的。”
秦家的枪法,名为万钧。
原本不是叫这个名字的,是千钧。当初秦落求取赵绾珺,这才当初随口把名字改成了万钧。
是赵绾珺名字的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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