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这冬日里御寒的衣物少了些,这这日子都在忙活此事。”
这也难怪,虽说直接请人来扯几匹布方便的多,这姐妹二人总觉得不够厚实,非要自己来才是安心。
“那就由她们去吧。”秦夜泊揉了揉额头,又道:“你去寻些药来,不要惊动景安。”
沈亦心领神会,这双龙棍敲在谁身上不会有一片淤青的?何况秦夜泊又无内力可护体。
当下便是应了,出门而去。
直到日上三竿,秦夜泊这才是睁开眼,这一放松下来,才觉得身上有些疼痛,昨日一战,这枪法还是略有生疏,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也不能再懈怠了。
左右都是闲来无事,祁景安与沈亦谁也没有来打扰他。
祁管家更是见怪不怪,他知这几个人身份与其他人不同,这么多年都没有多问一句,在他眼里,都是小辈的打打闹闹,又未出过殃及性命的事,他也没必要管。
用过午膳,秦夜泊与祁景安直奔风云楼,拿出当初宋河送给二人的请帖,向伙计说明来意,那伙计也没有犹豫,满口行下,转身便是安排下去。
这二人来此,自然是要见一见宋河,与他谈一下这个周元鸿。
安排事情的伙计转身,对二人道:“二位,楼上请。”
祁景安拱手,道:“多谢。”
楼上算是雅间,上几个吃食,又泡了一壶好茶,才抱着托盘,恭敬对二人道:“员外有些事,二位且等一等,若是要酒,楼下取来便好。”这才转身而去,顺便带上了门。
秦夜泊是不懂这茶,而祁景安对于这诗酒茶是略有了解,当下掀起那壶盖,不由赞叹两声。
“七泡余香溪月露,满心喜乐岭云涛,上好铁观音,真是舍得。”
祁景安都有些心痛,这般好茶,若是换做他,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给几乎是毫不熟悉的人的。
将近两刻钟,宋河赶到了风云楼,先是向这二人赔了不是,道:“宋某实在是脱不开身,这才来迟了,二位莫要见怪。”
秦夜泊回道:“这般把宋员外唤来,是我二人唐突了,还请宋员外不要见怪才是。”
宋河一笑,道:“先坐,有事慢慢聊,这茶冷了,我再去让人换一壶,再拿一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