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或许就是这种感觉

前面才写了三千八百字,但我并不想再对其有任何指染。

那里是禁忌之地

绝对的禁忌之地,绝对。

外面阳台上的鸟已经唤过好几声了, 从五点五十分四十九秒它以右脚率先着陆阳台开始。

现在是六点整,我静静的坐在特里娜家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感受着黎明的微风。天边的朝阳将天染成一片火红,云朵懒散的分布着。

总之,我只是想表达,我睡不着。

昨天在我帮特里娜修好门之后,她就立马关掉灯进房睡觉。

不过,她还是在"立马"之前说了句话:"不错,但颜色不一样。"

我想,我还得去买桶白色颜料,帮她把门刷好。

作为男朋友,这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啊,

我为什么就成了她的“男朋友”了啊!

好开心, 好不开心,好不甘心……

没有预告的,一蹴而就的,毫无形式的,无法理解的。

就像玩游戏载入了通关存档一样,就像吃到了天上掉的馅饼 一样。

是谁说的天上不会掉馅饼?

我在此提出反驳。

至于剩下的,我的几万字的心理感受,就切掉吧。

反正也没什么实感,该睡了。

不对,几万字的心理感受没必要,但从四点到现在,我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在思考一个让我想不通的东西——不是东西,是人——特里娜这个目前为止已成为我女朋友两个小时的人。

总之现在我觉得,首先,她脑子应该是没烧坏的。

从她坐回沙发上,问完我称呼的事后,就一切正常了。

然后就是,或许不恰当,但我也想不到其它总结——昨天晚上我更完整的了解了特里娜这个人。

对,不是不正常。

从在我这里算得上开河先例的微笑(只有一秒),再到各种语气词和爱情的相关书籍。

都是她的一部分,她这个人会做的事。

只是从她表面上来看,从她给人的印象来看,会让人不敢往这方面想

恰好,不知为何,昨晚她向我展现了。

我想这样的人还是挺常见的——只有你与他(她)相处到一定程度,他(她)才会为你脱掉社交的外衣。

如果觉得不那么准确,那想想依洛特就好了——不管对方是谁,就算以前没见过也好,总是那种说话语气,总是那种笑容。

特里娜展现了她“最冷”的一部分给周围人,隐去她"比较热"的一部分。

就像薄荷味外层的芒果夹心糖,她对众人展现的只有外层这一部分,她也只想展现这一部分。

这是一种保护机制,至少我这样认为。

基于我对心理学的浅薄认识,

她小时候应该是经历了什么。

虽然从她只和老板娘一起生活这点来看便显而易见,但我没有资格再多说什么。

总之,一开始我是冲着薄荷味的外衣去的。

但怎么说,我就没讨厌过芒果

不然我怎么会拿它来作比喻呢。

以上我的感受是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卧室门想的,所以我很快就睡着了,但又立被叫醒。

七点十分,特里娜把我踢醒。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发现她似乎打理好了——穿的是冒险者装扮。

对,我没见过的,黑色的制服和裙子,必要部位上穿戴了银白色的防具,鞋子是棕色的,看起来就很方便战斗。

"你一定要把全身上下都看一遍?"她的声音传来。

"没办法,为了树立完整形象,我觉得鞋子不能缺。"

"所以你为什么还不抬头。"

突然感受到了生命危险,我立马抬头看她,还好是平常的木头脸。

我们对视几秒,她开口,"早餐?"

"麻烦了。"

至于为什么起的这么早,昨天开会,集体行动时间为早上八点。

作为会长的我当然不能迟到,特里娜已全部考虑到了。

所以是她来叫我起床。

简单吃过早餐(仍是面包和牛奶),便前往公会。

昨天的两百只没进行讨伐,那我和特里娜今天就得讨伐四百只——马克多爬虫。

我和特里娜面对面坐在马车里,都望着窗外的景色。

一如既往的经过天使驻留之处门口,但我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于是立马大喊道:“师傅,停一下!”

马车立马进行急刹。

"怎么了?"特里娜问我。

"我看到了个面熟的人,稍稍等我一下。"

听我这样说完,特里娜静静的将目光移到了车窗外。

我下车,一路小跑返回店门口,那人见到我,便展露笑容。

"哎呀,夏和寻先生,我还以为您不在呢。"

"抱歉,刚到。"

"是嘛。"

我和他握手。

"来,您的防具和刀的卡槽。"

他将一个正方形的黑箱递给我。

"哦!十分感谢!"我双手接过箱子,一股沉重感立马从手上传来。

"哪里,以后还得仰仗您的名声呢——那么,回见。"

小主,

"回见!"

我们再次握手,他转身离开。我站在原地摇了摇箱子,虽没什么声音,但已让我激动不已,我立马提着它冲回了马车。

"师傅,走吧!"

马车继续开动。

"哎呀,作案工具终于到手了吗?"特娜望着窗外说着。

“额?什么作案工具?"

"今天下午四点你绑架可爱亚兽人的作案工具。"

"....……我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这种对菲谷有强烈即视感的作战计划?”

"昨晚睡着之前你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的。"

“喂,我记得我们还没共处一室吧?!——还有谁会对自己的女朋友讲自己的变态理想?!"

"啊,抱歉,我记错了,是你昨晚睡在厕所里讲的梦话。"

"我睡的是客厅!"

"你根本就没睡吧?"

“欸,你怎么知道的?”

"毕竟我叫你起床时你眼睛红的像猪一样。”

我对这个推理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豁…………不对,猪的眼睛不是红色的!"

“说不定是变异种。”

"这倒也确实——不对,我总感觉话题中心不应该是这个。"

"那回到你下午五点要绑架美丽的精灵族的作案计划上。"

"喂,开什么玩笑,时间和作案对象都对不上你前一句话!"

"没问题吧,反正你都要下手。”

"不会!"

"是吗?"

“是的!”

"那你在肩衣服上的泪痕是谁的?"

她说这句话的同时对我投来了审判之凝视,"嗯?"

我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她前面的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都是为了引出这个问题。

我肩膀上泪痕的问题。

这简直就是对单体特攻,我立看向自己右肩——呜——!好明显!

"不过,毕竟是在昨晚之前发生的事,我也不能说些什么——我只是想说,你可不能花心哦——"

她甚至拖长了尾声,简直就是最后的通告,或许用通碟更合适。

"打开看看吧,你的防具。"

"哦, 原来你知道啊。"

"毕竟能让你高兴的像失乐智一样的也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