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没什么问题。
公会那边,也只能暂时搁置了,依艾尔小姐在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题。
想传达信息,但首先是得遇到信童,其次还要贿赂他。
麻烦死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经历了从趴栏杆到直立站起,然后又是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最后索性坐到了门旁边。
两个小时后,门终于开了。
"进来吧,小弟弟。"
"哦,好的。"
我双手撑住膝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便跟了上去。
屋内,特里娜原模原样的躺在沙发上,但已经没有痛苦的神情了。
脸色也恢复正常,睡的很香的样子。
"我再拿一包药给你,等你女朋友醒了,泡给她喝。"
“感谢你,大姐。"
"啊?"
"不,美丽的姐姐。"
"这还差不多——抱着你女朋友走吧。"
我照样将特里娜公主抱抱起,走出了她家的门,"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那就今晚上你——"
"算了,我不报了!"
我光速远离准备脱衣服的她。
用右手肘费力的将门带上,我穿过玄关和客厅,以最平稳的方式将特里娜重新放回她的床上。
一人在家她穿的还是挺休闲的,白色短T加灰色热裤。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发烧感觉太热才这样穿。
不对,发烧到底是感觉冷还是热?
算了。
为了防止着谅,我还是微微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来到了客厅准备找一个东西——药箱。
结合美丽姐姐所说的,我想特里娜在回家时,也就是昨天早上和依艾尔小姐道别时,就已经发烧了,既然回来一定是要吃药的,但为什么还是烧的这么厉害?
于是经过地毯式搜查,我找到了。
有一双筷子、一个碗、一把勺子、一个叉子、一个杯子、几本书,几双鞋,一小株绿植……
总之,没有药箱。
我扭头望向还在房里亨熟睡的她。
你是抱着什么心态锁门睡觉的!
“唉…………”
我从阳台上搬了个白色的小凳子,回到卧室依着她旁边坐下。
在照顾自己这方面,还真是有够傻的,家里连个药箱都没有,说睡就睡。
今天我不化身变态翻进来,明天就百分之百为她收尸。
不过真是够奇怪的,难道在此之前特里娜都没生过病吗?
不太可能吧,只要生过病,怎么会没有备药的意识?
嗯…………搞不懂,或许只有老板娘才能搞懂她。
“…………”
老板娘,这或许才是重点。以前有老板娘,而现在没有了。
或许也曾发生过老板娘一脚把门踹开,硬拖着特里娜去治病的场景。
就像母亲和不懂事的女儿一样。
而母亲连道别都不说就走了,只留下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她。
她发烧是因为我,而我却毫不关心。
这样看来我还是太差劲了。
从初次见面以来的一个多月,并没有"亲人","朋友"什么的来找过她,至少我看到的是这样的。
在我主动找她聊天之前,也很少看见她和讲话。
也会和我开一些冷到让我发抖的玩笑,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时语言技巧也是十分的独到,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笑,或许暴力也能算一个,虽然前提是我犯贱。
高冷的冰山美人。
孤僻的不善言辞美人。
或许后者更适合她。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或许是潜意识让她这样做,以至于让老板娘来救她。
孩子大哭是为了唤来母亲,而她选择了奇怪的沉默。
对于这样的她,我能做的, 也就只有这样守着以她能好好睡上一觉。
………………
"嗯?"
感受到小腿被什么撞了两下,我便一下子从瞌睡中惊醒。
一抬头,特里娜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俯视着我, 看来刚才那两下是她用脚踢的。
也就是说,她站的很近,以至于我无法从凳子上站起来。
连抬手看表都做不到,一定会碰到她裸露的大腿。
过还好,歪头就能看到她背后的窗户,夕阳十分的耀眼。
看来还不算太晚。
我把身子摆正,正前方和正上方的视线都被锁死,只好往下方看。
呃,为什么是光脚?
"好看吗?"
"嗯。"
我点了点头,同时大吃一惊。
砰!
她朝我脑门上来了记膝击,我立马做出标准侧翻躲过,身后的衣柜门被她踢出了个裂缝。
"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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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我的,是她从法玛的圣典里抽出了冰刃。
"噫——!"
我立马冲出卧室将门关上,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她提着冰刃缓步向我走来。
砰——!
"噫——!!"
她直接用冰刃捅穿了卧室的木门。
"有话好说啊!至少为这个守护你多年的卧室门考虑一下!"
她将冰刃缓缓的抽了回去——
然后又重新换了个地方插回来!
不行,不跑绝对会交代在这!
我往玄关冲去,但立马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玄关上会有一张斜立起来的桌子!
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