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幸回到住处,秋容正等着他。秋容到杭州的时候,把所有事情如实相告,杨元幸烦过恨过也无奈又庆幸,他唯一的一点芥蒂是哥哥嫂嫂是为他好,但可以告诉他啊。
秋容怯生生的问:“幸少爷,我的事你不去信和大少说说。”
杨元幸道:“我哥最后都不告诉我,而是让你自己来,就是把你的事全部交给我自己处理。我要去信也是自己确定下来告诉他。”
秋容跪下:“我……我从没想过挑唆你们兄弟关系!二少!”
杨元幸想发怒却又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她对他真的很好。
杨元幸无奈的说“没说你挑唆,你也挑唆不来。我要面对的不是我哥,而是我父亲和太太。”
秋容问:“那谢奶奶呢?”
杨元幸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娘已经知道你的事,她默默不出声就是不需要我交代。”
秋容疑惑不解,杨元幸说:“你好好歇歇吧。”
秋容:“我服侍你先躺下。”
杨元幸嗯的点头。
杨元幸除去前面几天骂过秋容并无其他动作,还把她留在身边,内心就已放过,但事情他必须告诉杨兴武和陈氏,而且必须征得他们同意留下秋容。
杨元幸庆幸就在于他认自己的哥哥,当杨元奇把事情都交给他,就是他们兄弟之间就该如此。杨元幸不再是小孩子,他是杨家另一个少主事人。关于秋容的事,杨家可以认为那时候他少不更事,但又不能是“少不更事”,因为当杨家任他撑起杭州,他就不能“少不更事”。
杨元幸清楚杨元奇把这件事限定在极小的范围,就是不管他如何处理秋容,没人会知道秋容这事的内情,对他的威信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父母亲这关却必须是他自己过,特别他既然打算留下秋容,就得说出足够理由让父母亲同意不存疑虑,不能是杨元奇来。也只有过了父母亲这关,他的事才算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