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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妙蕊做完晚课梳洗一番，坐到了赵常山面前。

赵常山给她倒了一杯茶。

“师兄，明天小年，我们怎么过？” 张妙蕊接过茶笑了笑。

“有半只羊，咸鱼，豆腐，腊鸡，这些要是不够，再宰两只鸡就足够了，这些应该够吃了吧?”

赵常山把能外面那些东西都说了一遍。

张妙蕊点了点头，好吃的真多。

这时候张淑莹也走了过来，甜甜的叫了一声 “师兄。”

赵常山拿着一个饼干盒给她，这里有些松子。

小丫头接过来，小手剥得飞快。

剥了一小堆，给了张妙蕊一半，给了赵常山一半，然后自己再剥着吃。

真是懂事的丫头。

“师妹，小师妹得上学吧？”

“小师妹的启蒙是师傅教的，道藏经文师妹都认得，九章算术师妹也是精通。

就是天文星象，小师妹也有所涉猎。

读书……就没有必要了吧？”

“呃……”赵常山眨眨眼，看了看萌妹子的小师妹，这么厉害的吗？

“行吧，楼上书房也有很多书，师妹 你和小师妹没事的时候也能去看看，省的无聊。”

“好的，谢谢师兄。

谢谢师兄。”

赵常山习惯了两个师妹这么礼貌了，笑了笑。

“师兄，我们来也有几天了，你对我们成为道侣的事情有什么意见吗？还是说师兄看不上我。”

“啊……这……没有，没有，就算成为道侣这事也不能直接就成吧，我们之间起码要有一定时间的了解，师妹说对吧。”

“我能说的都说了，师兄还要了解什么？你问，我都告诉你。

师兄的事情你告诉我，我就听着，不说我也不问，师傅和世伯说过，男人的秘密，不要瞎打听。”

赵常山有点雷到，俩老头不同道统的竟然能成为朋友，果然看法是一致的 “师妹稍等一些时间，我已经给干妈去了电报，这几天就应该有信了，师妹再等几天行吗？”

“好，师兄，干妈回来吗？”

“不知道，他们在京城呢，这距离太远，天寒地冻的还不知道回不回来。

就算干妈不来，这边也有几个长辈，到时候总不会冷清的，师妹放心吧。” 赵常山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