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摆摆手看向几人道:“别紧张嘛, 我要是像杀了你们,在你们没有发现我的时候就动手了,至于我为什么不动手,我就是想问云医生一件事情。”

“云医生,我要是没有记错,当初樊澈的情况比我还要严重一些吧?

但为什么我和一些情况还没有他严重的人为什么死了,他却还活的好好的呢?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们钱不够请不起你,还是我们没有当官的叔叔,抑或是我们的命不如樊澈的值钱?

你既然有能治疗我们的药,为什么药藏着噎着不拿出来?还让我们去给那些庸医治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都是因为你,我才亲手杀了我心爱的妻子,是你,你这个丧良心的女人,什么一代天才中医师,依我看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罔顾人命的黑心医生,谁有钱有权你就巴结谁。”

秦景越说语气越沉,眼神也开始不善起来,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是被自己亲手撕碎的,他就难受的不能自已,而这一切都怪云久熙,要不是她不愿意把解药拿出来,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秦景很想现在就杀了云久熙为自己的妻子报仇,但他也有些忌惮云久熙,毕竟樊澈巅峰时期的血液有多强他是领教过的。

云久熙现在又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敢进来,他刚才还看到樊澈那身裸露在外面的伤口在服用了云久熙给的白色药丸后,此刻早已经愈合了,他就更不敢亲自上场了,但他很想拿到云久熙的那个白色药丸。

白色药丸能让樊澈的伤口愈合,那是不是也可以让自己的伤口愈合?那他就不需要再食用活人的血肉来疗伤了。

而这一边的云久熙听了秦景的抱怨,感觉自己非常的冤枉。

不管是秦家人还是别的人家,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一个人来邀请过她替他们看诊。

而她的医术虽然不错,但也从来没有医治过他们这样的情况,再说他自己变异了,手撕了他的妻子,就连这种事情他不去怪给他做实验的人居然也能算到她的头上,简直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