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挑了挑眉毛,心道,“这就开始探查底细了,这女人可真是个心机婊,既然你这么现实,那就乐呵一下好了。”
想到这石九也来了恶趣味,微微一笑,“琴岛!”
“呀!就是那个美丽的海滨城市,去年我还去过呢,”
杨娜一手摇着红酒杯,好似一个优雅的螳螂。
“石九家一定是做大生意的,要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帅。”
石九一听,真是无语了,做大生意和帅有什么关系,原来她的世界观就是富既是帅,又穷又帅就是原罪。
石九看了眼大富,摆了摆手,“哪有什么高大上的生意,我就是个孤儿。”
石九真是开口跪,一句话让场面安静下来,“我无依无靠,从小靠养猪长大,帮村里照顾老人,就是那种生活起居照顾,换衣按摩,洗澡端盆。”
“唉!最后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跟着村里人出海打鱼,然后穿上雨鞋在海鲜市场卖海鲜,什么海鲜都卖。”
“比如别人买鱼我就帮忙破开鱼肚子,刮了鱼鳞掏出内脏,卖螃蟹掏出蟹黄,鱿鱼砍去触角,还有那种蠕动的海肠子。”
石九悠悠说的时候,大富紧咬着嘴唇憋着笑,脸色不停地变幻着。
秋清竹差点笑出了声,在一旁轻咳着。
杨娜、柳依依和江渺渺越听脸色越难看,脑中浮现出海鲜市场污秽的场景,似乎那种窒息的腥味扑面而来,让她们胃里不停翻腾着。
周云海和张华山听着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九哥成了渔民?
虽然石九没有告诉过他们的身世,但大富说过呀,他不是鳌山道士吗?
石九继续说着,“唉!你们知道吗?渔民挺苦的,一身海腥味,在床上睡觉就如泡在海里,整个床都带着大海的味道。”
场面一时陷入沉静,杨娜也不再晃动酒杯,而是捂着嘴,胸脯起伏着,她好想吐。
突然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众人错愕,齐齐看向大富。
大富扭曲着脸,笑骂道,“怎么秋天了还有蚊子,哎呀,拍的有些重了,呵呵……”
大富呼哧呼哧地笑着,更让人一脸懵逼,打一只蚊子至于这么开心吗?
大富不愧是和石九一起混大的,他虽然不知道石九这是要作什么妖,但他知道石九绝不会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