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蛇这下又被蝎子激到了:
“师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别这么得意。
“说不定几年后我就能打过你了。”
蝎子极为自负地说:
“哼,我能压你一天,就能压你一辈子!”
巳蛇正欲说什么,路彭山冷哼一声,打断了两人。
蝎子悻悻地看了看路彭山,不再说话了。
……
许久之后,路彭山的那壶酒已经喝完,巳蛇便张罗着给另外两人倒上自己的酒。
这下路彭山没有什么推辞的话了,只是听凭巳蛇倒酒。
给两人倒满酒之后,巳蛇极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兴奋说道:
“师父,蝎子,我敬你们一杯。”
路彭山不动声色地喝到嘴里,而蝎子则看了看巳蛇说:
“师弟,这酒里不会有毒吧?”
蝎子说完这话,看到路彭山都喝了,冷哼一声,也喝了下去。
实际上,路彭山并没有咽下此酒,他含在了嘴里;而蝎子则不明所以地喝了下去。
看到两人都喝了毒酒之后,巳蛇脸上的笑意再也压制不住了。
“哈哈哈,你们两个此刻有没有感到有些不对劲啊。
“实话告诉你们,这酒里被我下了白骨草,白骨草你们都知道吧!
“你们两个,都欺负我,都该死,都该死!”
蝎子没想到他竟然给路彭山的酒杯里也下了毒,便大笑道:
“哈哈哈,师弟啊师弟,你要毒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吗,师父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
巳蛇站起身来,有些癫狂地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亲生父亲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路彭山说:
“是啊,你的亲生父亲一家人全被你杀了,不是吗?”
巳蛇听到这话,彻底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