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去去!”
何雨析精准的捂住她的嘴,把她又按下去,然后又塞进被窝里。
娄晓娥在被窝里嘿嘿笑,以为他只是把她往被窝里塞一下而已,正要钻出来继续胡说,谁知道他一直把她塞到被子中间,紧接着一阵窒息......
“呼......”何雨析慢慢眯起眼睛,不是爱说吗?把嘴堵上看她怎么说。
......
东四大街旁边的一条胡同里,一个改造过的小杂院亮着灯。
三间瓦房的西屋里,小当口中塞着破抹布,外面又用胶带封死,娇嫩的脸蛋被劣质胶带中的化学物质刺激的发痒,难闻的味道直冲鼻腔。
她的双手被反绑,右腿被固定在一根木头上。
右腿的剧烈疼痛让她不停挣扎,只是一挣扎疼痛会更甚,直到陷入昏迷,再很快醒过来,周而复始......
寂静的夜里,她成了游走在人间和炼狱的恶鬼。
她又醒了,哀求的看着骆士斌。
骆士斌坐在大木笼子旁边,冷眼看着她。
“槐花,你要怪就怪何雨析吧,他说的话我不得不听。”
“唔唔唔!”槐花拼命甩头,结果牵动右腿,又疼晕了过去。
她的右腿膝盖处已经肿胀成紫黑色,里面尽是淤血,伤势非常严重,尽管被固定住了,但谁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用。
槐花又醒了,热泪模糊了视线,不停用脑袋撞木笼子,头上疼,好像能让腿没那么疼。
骆士斌说:“我不想要你命,也不想你变成残疾,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保证,你从今以后都不踏进那个院子。”
他想过离开京城算了,管他那么多闲事呢。
可问题是何雨析还有六个战友在外地当官,谁知道都在哪?会不会恰好跑到人家眼皮子底下?
还是说干脆躲到深山老林里去?那也太不值得了,权衡之下觉得还是掐住源头最划算。
而这个源头就是槐花!
槐花拼命点头。
骆士斌说:“你答应也没用,你太蠢了,我劝你接受命运,接受这种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