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琴握着余耳的肩膀,“余耳,你从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你是在父母满怀期待的爱意之下出生的,你也没有抢过别人任何东西,因为这一切本就是属于你的。”
南琴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你没错,也不应该自责,你要好好活着,才能不辜负那些爱你的人。”
此刻,余耳终于解开了多年的心结,埋在南琴肩上,放声痛哭。
得知真相的牧从南显然无法接受,“怎么会这样?我不是父亲的女儿,我居然不是父亲的女儿,所以父亲才会偏心余耳,所以他才...”
“牧从南你特么大傻逼吧!”
林一然实在看不过去,走到牧从南面前,揪着她的衣领,“牧从南,动动你那猪脑子给我好好想想,牧文山真正偏心的人到底是谁?
余耳明明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为什么不养在自己身边反而交给别人抚养,还不是怕伤了你的心,你扪心自问,余耳到牧家的这些年,牧文山到底和谁相处的时间更多,到底对谁付出的更多。
当初余耳出走牧家,牧文山根本就没打算强求的,他说他想把联盟交到你手上,他觉得你有这个能力胜任,他从来没有因为你是个女孩,更没有因为你不是她亲生的,就否定过你的能力,更没有否定他和你之间的父女亲情。
他当初设计让你知道纪寒喜欢男人,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想让女儿看清自己爱上的是一个怎样不值得托付的人,他到死之前都在求我留你一命。
可你呢?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对他所看重的联盟做了什么?你又对他想爱却不敢爱的儿子做了什么?”
林一然咬着后槽牙,很是不爽,“要不是因为答应牧文山留你一命,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在这儿张牙舞爪,说你是猪脑子,我都觉得侮辱猪的智商。”
牧从南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拼命地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是这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
林一然看她情绪崩溃,立马松了手。
牧从南抱着双腿蜷缩在墙角,整个人像是失了神志那般,嘴里喃喃自语,眼泪一直流。
那天后,牧从南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开口说话,也不吃东西,期间几次想自杀,但都被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