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没救下余耳,牧从南便可得手除掉余耳,明明一颗子弹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用病毒针剂这么麻烦的方式,关于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所以便将那遗留下的针剂仔细化验一番,果然被我发现了破绽。”
她看向牧文山,“针剂无毒,说明牧从南不想对余耳下杀手,这一点在她得知纪寒死讯亲自来华国接余耳时,我也没有看出不对劲。
我本以为她是念在骨肉血亲,所以想留余耳一命,直到她派了十几名杀手,要将我和余耳除之后快,我才意识到牧从南根本没想过要让余耳活着。
如此一来,更换病毒针剂的人又会是谁呢?纪寒带着解毒剂匆忙赶到华国,总不至于是来解救非亲非故的楚泽言,他既然担心余耳会死,那就说明他不知道针剂被换。”
林一然微微扬唇,“至此,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楚泽言和纪寒,一个是余耳愿意豁出性命保护的新欢,一个是余耳宁可为他放弃盟主之位的旧爱,借纪寒的名义杀楚泽言,便可将余耳那点无用的情义斩得干干净净。
至于我,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护短,牧从南不仅动了我的人,还敢挑衅我,你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想借我的手替余耳扫清障碍,助他顺利接管联盟,为此还在我们酒店房里做了手脚,好让他彻底抱上极地洲这条大腿。”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可你这个小小的魔鬼椒,才真是又毒又辣。”
牧文山叹息一声,问道:“所以你和余耳...到底是真,是假?”
林一然挑了挑眉,“你猜?”
他垂眸苦笑,“看来是假的了。你和余耳从小便走得近,虽然总欺负他,但也格外护着他,我还以为你们最终真的能走到一起,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废话。”林一然撇嘴,“我和余耳那是纯闺蜜,咱俩就算脱光了睡一个被窝里,也只能盖着棉被,纯睡觉。”
林一然想不通,“你为了让余耳回来接管联盟,费了那么多心思,甚至不惜让他们手足相残,到底为什么?以你对牧从南这些年的栽培和重视来看,你也不像是那种重男轻女的老古板吧!”
“当然不是。”牧文山立刻否认,“南儿虽实力不如余耳,但她还是有能力继承联盟的,再加上南家的助益,余耳性取向那事被爆出来后,那小子性格倔强又走得坚决,我本也打算把联盟交给南儿的。”
“那又为何...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