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句解释后,陶泽润哐哐哐的拿着脑袋砸地,生怕白建安一个不悦,一枪毙了他;
跟着白建安,挣的是不少,可时时刻刻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说没就没了;
只是白建安,哪里能容忍手底下养废物,右手猛的拉开抽屉,刚要掏出里面通身漆黑的枪;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差点被怒火与戾气淹没的白建安,陡然清醒过来;
可是一想起先前程婉华的撒泼,他本能的掐掉电话;
然而下一秒,电话铃声更加急促的响起;
听得白建安沟壑纵横的脸上皱纹都多了几条,好在他犹豫五秒后,仍旧拿起电话:“讲”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白建安不耐烦的声音,忍不住冷笑一声:“怎么?白老先生这是对我们有不满?这么不耐烦?”
“你要是不满眼下的合作状态,大可和长官亲自讲;”
“恶心我?白建安,你,还不够格;”
一听电话那头蹩脚的粤语,白建安秒切换上殷勤的笑脸:“阁下您说笑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只不过刚刚处理点家事,有点上头;”
“长官有什么指示,您讲,我白建安一定全力以赴,办的漂漂亮亮的;”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白建安主动服软,这才冷哼一声,把劳埃斯的命令传达:“长官说了,要看到你对他、对花旗国的诚意;”
“你自己看着办;”
交代完,电话那头的人,直接挂断,丝毫不给白建安继续打探的机会;
一时间,书房里的氛围肉眼可见的剑拔弩张起来;
跪在地上的陶泽润,浑身抖动的比先前更厉害了;
可他能不能保住狗命,也只是白建安一句话的事。
何况从白家抬出去的尸体,还少么?
顿时,跪在地上的陶润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匍匐着跪着向前走了几步:“家主,求家主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留我一条狗命,要是这次再办砸了,我亲自自裁;”
“家主,求您看在我跟您多年的份上,求您了;”
一边说,陶润泽一边哐哐哐的磕头,根本不顾早已磕的鲜血淋漓的额头;
听着一声接着一声哀求声,白建安到底心软了一分,当场挥了挥手:“羊城外贸会,搞砸它;”
“记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否则,不光是你,连你身后的九族,都一起下地狱;”
只一句话,吓得陶润泽裆下一热,差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