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而至的,是一阵悲怆的哭泣声,以及婴儿的啼哭声;
偏偏曹德贵翘起二郎腿,眼睛斜视着抱着孩子哭成一团的田小枣,冲着亲妈火上浇油,“啧啧,妈说什么了你就哭?”
“还冤枉你了不成?”
“你是想把左邻右舍的都招来,好看我老曹家的笑话不成?”
“妈得知你要生产,不顾自己一身病,强撑着也要来军区伺候你坐月子;”
“我老曹家,哪点对不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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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曹德贵甚至用吼的;
听的姜书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旁金嫂子和金蝉,在听到这阵声音吵闹后,纷纷当场黑了脸;
金嫂子更是忍不住呸了一口,“老虔婆,儿子的津贴每月都要分出一半寄给她;”
“平时老家里不是盖房子就是头疼脑热,哪次田小枣没寄钱回去;”
“剩下的三瓜俩枣,刨除平日里的开销,哪里还有余额了?”
“一口一个儿子的,她儿子要是能有出息,也不至于至今还是个连长;”
“也幸好只是个连长,要是个营长团长的,她还不得把尾巴翘上天?”
金嫂子的这话,多少带了怒气,连曹德满也跟着一起被骂;
护不住媳妇的狗男人,还有什么用处?
何况田小枣还在坐月子,老家的娘老子刚到这边就作妖,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特别是,老曹家那个不着急的小儿子曹德贵,还想算计她家宝贝小姑子金蝉;
一瞬间,金嫂子本就得压不下去的怒气,呼啦呼啦冒出头顶三丈高;
老娘皮,等回头让她逮住机会的,非得教训她一番不可;
要不然,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边上的金蝉一听自家嫂子这话,秒懂她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
不过阎王易见,小人难缠;
大家都在军区大院,她哪能让嫂子为了她去得罪人;
想到这里,金蝉抬手拽了拽金嫂子的衣摆:“嫂子,为了别人气着自己,不值当;”
“以后咱们躲着点,不和他们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