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泽连忙将圣旨接过,细细的瞧着,眼底的惊喜要溢出来,“大人,我母后还好吗?”
从流放的罪名改为守皇陵,母后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福公公依然是那副好态度:“殿下,安贵妃并无大碍,早些天便自请去了太行寺庙,说是去念经祈福、静心反思。”
江连泽刚勾起的唇角僵在脸上,他追问着:“母后,她有说什么吗?”
福公公对着江连泽笑了笑,并未直接告知:“殿下,去皇陵的马车准备好了。”
江连泽不傻,福公公也是人精,他不说,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江连泽眼中眸光闪现,他拉住福公公又问道:“父皇他还是信我的对吧?”不然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天内改变想法。
福公公也不绕弯了,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殿下,是宣王替您求的情。”
惊愕与屈辱交织,江连泽脑子一片混乱,最后他将这视为江连溪对自己的挑衅。
在他心里,没有人会做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情。
被押去皇陵的路上,江连泽格外平静,只要他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事实是,被夺了皇子的身份,想到那个位置比登天还难。
宣王府。
“王爷回来了!!”
江连溪还未下马车,便听到了一声大嗓门,不用想这肯定是步七。
“步七!声音小点,别吓着王爷了。”步一拿着锅铲着急忙慌的从厨房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