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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他就急匆匆地返回吴府,迅速召集吴松鹤和吴柏凫,相互交流了昨夜吴府和府衙大牢发生的事。
吴松鹤和吴柏凫听闻徐赛春竟不惜以死求吴元雄放过徐家和吴家的人,都面露惊愕之色,沉默良久。
吴柏凫略带惋惜地说道:“唉,怎么说徐将军都救过乾通一次,虽然最终乾通是因为他没有及时赶回来运功疗伤而死的,但是他身怀愧疚并以命救赎相逼,确实悲壮了些。不知将军当如何处置徐家和陈家的人?
吴元雄皱着眉头,长叹一声说道:“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才叫你们过来商量一下吗?”
吴松鹤使劲摇头,无奈叹息道:“哎,此事属实难办。不放过他们,对不起徐副将。假若放过他们,又会被外人视作儿戏。况且吴老太也断然不会接受的!”
“是啊,师兄说得对,告示已经贴出去了。今日午时就要处斩他们,此刻变卦,确实容易惹人非议。”吴柏凫赶忙附和道。
“唉,怎么说徐副将于我也有多年交情,如今看到他这般下场,我心中实在难受,颇为不安呐。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不放,对不起徐副将。放,又有失体面。况且令乾通的受伤的赵公子和文姑娘尚未捉到,他们还有当诱饵的价值。故而我也不敢贸然下决定。”吴元雄眉头紧皱,满脸愁容地说道。
“既然将军有此想法,想必是有所决断了。如果决定将徐家和吴家的人当作诱饵,那就绝不能放,这恐怕是擒住赵公子和文姑娘的唯一方法了!”吴松鹤眼神坚定,边说边点头,脸上带着思索的表情。
“没错,将军想把他们当做诱饵,以此擒拿赵公子和文姑娘,为乾通报仇无可厚非。如果你觉得对不起徐副将,我决定倒是可以待事成之后,再悄悄放了徐家和陈家的人。让他们离开苏陵城即可。”吴柏凫语气肯定地说道,说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就再张贴多个告示,谎称徐副将病死狱中,着令厚葬。至于其他徐家人,还有陈家人今日午时继续处斩!”吴元雄眉目舒展,心情轻松,语气欢快地说道。
“可以,将军大体上可以按照我们商量的这个法子去办,并进屋向吴老太事先禀告一番。”吴松鹤语气沉稳地补充道。
吴元雄点点头,让吴松鹤和吴柏凫各自退去。而他自己则急匆匆地跑去吴老太房间。
进入吴老太房间后,吴元雄和吴夫人、吴老太简单问好后,随即落座。婢女们则向吴元雄行礼问好后,快递退下。
吴夫人见吴将军一身酒气,不禁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相公,你为何一身的酒气啊?莫非你昨夜喝酒了,是发生什么不如意的事了吗?”
“唉,徐副将昨夜死了!列青佳他们昨晚劫狱了。他们一路攻击吴府,迫使我调走府衙部分兵力护卫。另一路则直接去府衙大牢劫狱。徐副将受了我一掌,坚决不肯救治,最终与通儿一样不幸中寒毒而死。”吴元雄一边摇头叹息,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啊?他们竟如此胆大妄为!就是可怜了这徐副将!”吴夫人满脸惊愕,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同时脸上还流露出对徐副将的怜悯之情。
吴元雄皱着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是啊,徐副将这边收场,着实令人叹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苦恼。
吴夫人看着吴元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虽然通儿是因他未能及时赶来救治而死的,但是你们毕竟有多年的交情。你心情不好,倒是可以理解。只不过,喝酒伤身,你以后还是少喝些为好!”她的语气中带着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