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文似锦住进陈家后,她便与陈佩芳同进同出,不时传授其武功。而朱慕虹亦是隔三差五登门拜访,耐心指点陈佩芳一二。
在文似锦和朱慕虹的悉心教导下,陈佩芳从一个文静的小姑娘,逐渐蜕变成了习武的小学徒。她认真地从基本功练起,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文似锦趁着朱慕虹来陈府教陈佩芳武功的间隙,抽空出去熟悉苏陵城的大街小巷,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寻思着等熟悉了这座城市后,方便寻找冠垣道长。
赵兴成则专注于在苏陵城寻找清维道长,他偶尔才会去一趟陈府,看望文似锦,顺便看看陈佩芳母女,以确保她们不再受吴乾通的骚扰。
徐赛春在忙碌了几天后,军务逐渐熟悉起来。他抽空到达竹韵居拜会列青佳,顺口向向朱慕虹问起了陈氏母女的近况。听完朱慕虹的叙述,徐赛春频频点头称赞。他觉得陈佩芳一家应该是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因此他也渐渐将此事放下了。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十来天。
突然有一天,陈佩芳面露难色,对文似锦说道:“文姐姐,我看朱大姐每次来教我武功的时候,你就会抽空出去寻找冠垣道长,回来后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等朱大姐走了,你又要教我武功,我觉得你真的太累了,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要不你还是专心去找冠垣道长吧,我向朱大姐学武功就行了。”说着,她轻轻拉了拉文似锦的衣袖。
文似锦赶忙推脱道:“这怎么行,我住在陈府,白吃白喝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我教你武功就当是报答陈家收留我的恩情。你忽然不让我教了,我还真不适应。”她低下头,面露尴尬之色。
陈佩芳劝道:“文姐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大老远来苏陵城,就是为了寻找冠垣道长,我怎么能耽误你呢?”她拍了拍文似锦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有心理负担。
文似锦这才勉强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道别陈佩芳后,继续出门寻找冠垣道长。
而陈佩芳看着文似锦离开,想到自己在陈府也无事,便转身回到房间,跟陈大婶说明了情况,然后带着小紫前往陈记粮铺。
不到一会,她们就来到了陈记粮铺。陈老板看到陈佩芳前来,十分诧异地问道:“芳儿,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府中和文姑娘习武么?”
陈佩芳缓缓说道:“爹,我见陈姑娘既要教我武功,又要出去寻找冠垣道长,极其辛苦。我就让她专心做自己的事了,以后不用再教我武功了。我单独向朱大姐学艺即可。如若朱大姐没空前来,我就到店里帮爹打理下生意。母亲在家中有小翠照顾,我放心。倒是爹你一个人一直在外忙活,着实劳累。”
陈老板听完很是欣喜,连连夸奖她道:“芳儿乖了。好啊,你就帮我算算账吧。年底,我计划去城西开分店了。若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就可以抽身出来,专心筹备城西新店的事了。”
于是,陈老板就对陈佩芳简单交代了几句,教她如何记账算账。偶尔有几个顾客上门,他即边教边学。不到一会功夫,陈佩芳便开始上手了。因此,陈老板十分放心地将店铺交由她暂时打理。吩咐完,他就直奔城西而去了。
至于陈佩芳则继续埋头算账。空闲之时,她亦会同店中的两个伙计攀谈几句,进一步熟悉粮铺业务和市场情况。
其中一个伙计告诉她,最近米粮的价格有所上涨,但是由于陈记粮铺一直以来都有稳定的客户群体,所以生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另一个伙计则提到,最近有一些新的粮商进入了市场,他们的价格比陈记粮铺稍微便宜一些,但是质量可能不如陈记粮铺的好。
陈佩芳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一些打算。她想到,可以考虑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适当地调整一下价格,以吸引更多的客户。同时,也可以加强与老客户的联系,提高客户的忠诚度。
两个伙计听了陈佩芳的想法,纷纷表示赞同,觉得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有经商头脑。陈佩芳被他们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自谦。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提高的地方,希望能够在以后的经营中不断积累经验,为陈记粮铺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就在陈佩芳一家团聚,生活渐渐步入正轨的时候,暗处的三个黑衣人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随后,为首的一人吩咐另外两人快速回去传达消息。
那两名黑衣人领完命令后,迅速消失在街市上空。他们一路疾行,很快就来到了吴府。等到吴松鹤和吴柏凫相继走开了,他们才悄悄地冒头,向吴乾通禀报陈佩芳的情况。
吴乾通听完,脸上露出一丝阴险地笑容。他立即计上心头,快步走入密室,吩咐吴甲等人立刻出发,前去陈记粮铺把陈佩芳劫走。
吴甲等人接到命令,即刻出发。一行二十一人飞出密室,悄然无息地逼近陈记粮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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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打吴甲等人受伤后,吴乾通便开始动起了小心思。他凭借着一番甜言蜜语,成功地从吴家老太那里骗得了一支七人小分队。这支分队的头目叫吴丁,也就是刚才在陈记粮铺门口出现的那个黑衣人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