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稷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愤怒:“陛下,既然我这几年来处理朝政的能力尚可,且我身为皇室嫡子,为何你始终不愿立我为皇储?这到底是为什么?”
赵皇微微皱眉,似乎被赵元稷的直言不讳所触动,他缓缓开口:“瑞王,立储之事,事关国运,岂能仅凭嫡庶之分?朕,当初也不是嫡子啊。”
赵元稷闻言怒不可遏,咆哮道:“陛下,你心知肚明,你从未想过将赵国交到我的手里!你偏爱那个镇北王,竟让他监国,监国是何等的职位?你不就是想让他继承大统吗?”
赵皇面色微变,沉声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举兵谋反?” 太虚九转洞
赵元稷冷笑一声,扫视四周,最后指着赵胤乾道:“他监国,不就意味着他会是赵国未来的皇帝吗?我身为皇室嫡子,为何不能争一争?”
“所以,我反了,我要亲手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会粉身碎骨。这都是你逼我的!父皇...”
赵皇闻言摇了摇头,叹息道:“愚蠢,赵国从来不是一人的私产,而是天下百姓的。你结党营私,意图谋反,杀弟弑父,如此无德之人,如何配执掌天下?”
赵皇转而望向赵胤乾:“镇北王,你可知什么是王道?”
赵胤乾恭敬地回答:“启禀父皇,儿臣认为,王道与霸道相对,王道以德治国,以仁政治天下。强调‘天下为公,民心为本’。”
赵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胤乾,看来我选你监国,确实没有看错人。”
他再次望向赵元稷,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责备:“瑞王,你自诩为皇室嫡子,可你心中只有权力和欲望,像你这样的人,朕怎敢将赵国交予你手?”
赵元稷听后,脸色一沉,他抬起头,直视着赵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决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父皇,今日之败,我无话可说。”
赵皇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朕问你,华宸的死,是否与你有关?暗中与西梁勾结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赵元稷听到赵皇的质问,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他反问道:“父皇,你此言何意?我赵元稷行事光明磊落,怎可能与外敌勾结?”
赵皇冷冷地注视着赵元稷,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老二,事到如今,你竟还在装糊涂。若非当日有太监替朕试药,朕恐怕早已命丧那龙草香的剧毒之下。”
赵元稷心中一颤,他终于明白,父皇是将自己中毒之事与谋反之事联系到了一起,竟连三太子中毒一案也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