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雍又一哼,“所以渔阳怀治才要拉更多人下水!只要与他有了牵连,就会被天帝视为同谋,到时候想不反都不行!”
禹王慎皱着眉头,有些不太认同,“但很多人定然不想参与谋反,为了证明自己,反而会调转矛头对准北域,如此一来,北域的敌人反而更多了。”
禹王雍笑了笑,看着儿子,“陵尹多疑,只要将怀疑的种子种下去,纵使渔阳氏失败了,那些曾与他有牵连的势力也不会再得到天帝的信任。北域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些势力如果不想过北域那样的日子,就得掂量掂量,是谋反划算,还是倒戈向渔阳怀治划算。只有人心动了,渔阳氏的机会才会更大。”
“可儿子还是不太明白,渔阳氏如此布局,意义何在?纵使人心会动,那也绝不是所有人都会向着他。”
“他若什么都不做,那所有人都会是他的对手,这样一来,他至少能胁迫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看他的手段了。”
禹王慎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那芊月岂不是处在了危险中……可惜这次没将她带回来!”
提起女儿,禹王雍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待会晤之时,为父亲自将她带回来!”
禹王慎重重点了下头,平长老不是那名侍卫的对手,他的父王出马还打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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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内容的密信也出现在了陵尹啸行的手中。
“啪”
他一拍桌案,“渔阳氏当真要谋反!两百年前的谶语终于要应验了!”
裘连公公肃立一旁,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陛下,老奴很是奇怪,渔阳氏若要反,当年萧劲光起兵之时当是最好的时机,为何两百年过去,他们却一直按兵不动?如今的沧澜王才区区化神境,手下扈从的修为也不见出类拔萃,此时谋反不是自寻死路吗?”
陵尹啸行怒哼了一声,“初生牛犊不惧虎,老子韬光养晦,儿子扬眉吐气,渔阳怀治以为他老子做的准备已足够他为所欲为了,朕刚把女儿嫁过去,他就要倒反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