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长策却若有所思,“说不定是用了秘法也未可知,锦衣使者就是个例子,修为不算顶尖,却凭着秘法在各域出入如无人之境。”
“而且这位提灯女相,确实也有些蹊跷,天帝城之战后,我曾派风信子调查过她,但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线索,连她的姓名都没有查出来。”
“连名字也没有?!”裴素锦讶异地追问道。
渔阳长策摇了摇头,又道,“后来,风信子又调查了陵尹喾时期的那位女相,你们猜查到的结果是什么?”
渔阳长策卖了个关子,眼前两人全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风信子的结论为,不确定此人与陵尹喾时的提灯女相,是否是同一位。”
“哦?!” 申屠不错凝眉沉思起来。
诸多不合理竟都汇集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但实际上,所有的不合理都有合理的原因。
看着白发老头的神情,渔阳长策愈发疑惑,“先生,此人除了有可能是您的故友,莫非还有其他身份?”
能让老头这么纠结的人物,必然非比寻常。
申屠不错沉吟了一下,说道,“若她真是当年的那位故人,那与你渔阳氏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沧澜王夫妇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探究的神情。
“她是养大了渔阳伯谦的人!”
申屠不错定定说道。
“啊?!”两夫妇皆是目光一震,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渔阳伯谦,渔阳洵的独子,渔阳长策的父亲,上一任沧澜王。
“怎么会?!那女子是温楚楚?!”渔阳长策的心中震动异常。
如今渔阳氏的宗祠里就摆着温楚楚的牌位,祖地还有这名女子的衣冠冢。
“我曾听先父说过,当年先祖母早逝,那时祖父修为还不高,是温姨祖母将他扶养大,她并没有嫁给我祖父,先父对她一直是以姨母相称……”
渔阳长策说起了渔阳伯谦曾提起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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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温姨祖母不是殒身在诛魔之战中了吗?”
“这样正是老朽不敢确定的事情,但是她与温楚楚实在太相像了,尤其是骨相,简直一模一样。”申屠不错叹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