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阙珠什么价值吗?”
“知道啊,挺值钱的!”
嘿!仆固云苍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地主家的好儿子,眼神既清澈又纯真。
“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亲兄弟明算账,你给了阙珠,她拿什么来换?”
渔阳飞镰邀功一样,两眼放光,“东域的人情啊!奔雷城那么大一座城池,要是真靠阙珠拿回来了,那归海王是不是欠咱们一个大人情?”
嘶!——
仆固云苍捋了捋胡须。
阙珠不是不可以给,而是给了之后到谁的手里,若是到了觊觎奔雷城的赌徒手里,那无所谓,但若到了归海王的手里,事情可就严重了。
沧澜王虽把整个沧溟大陆都算计了进来,也做好了将来遭人唾骂的准备,但寻常修士北域不惧,甚至一些大势力北域也有底气应对,只是牵扯上王公,弄不好就是百万年仇恨的开始。
“别着急,让云苍爷爷想想。”
“嗯嗯。”
渔阳飞镰乖巧地坐在一旁,还给自己添了一杯茶,瑞凤双眸神光灼灼,跟着仆固云苍来回踱步。
半晌,仆固云苍忽然转过头来,眼眸透出一抹决绝。
要做死局,就不能留活口,任何活口都是变数。
他当下也不过是将沧澜王的棋局提前了一点而已。
“给!给五十颗!不!一百颗!!”
啊?!
这回轮到渔阳飞镰惊讶了,“要给这么多吗?”
“既然要做人情,那就要做足!!”仆固云苍斩钉截铁,“你去喊岿然来,老夫这就给她!”
“哦,好!”
渔阳飞镰边走边挠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到了皇甫岿然住处,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应声,渔阳飞镰干脆推门而入。
不曾想好兄弟正窝在一个小结界阵法内,对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小东西发呆。
他走上前碰了碰结界,皇甫岿然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颀长身影立在自己面前。
她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埋怨道:“能不能不要这么打击人?人,人不是我的,阵法,阵法研究不透,费劲巴拉一个月的算计,还一点用都没有……”
她一把挥开结界阵法,坐在地上呼呼生气。
渔阳飞镰能听懂第一个,勉强能猜透第二个,最后一个他就完全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