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勘院怎么收了个你这么鸡贼的小家伙,刘刚那家伙是你师父?”
白州愣了下,摇摇头,如实道:
“不是啊,没人跟我说啊。”
梁蒯看着白州,笑了笑。
“你一个斩勘院的新生,怎么到真武山来了,还接连屠山。”
“能杀妖,敢杀妖,这自然是好事。不过,这也要看契机,你现在屠山,七八头妖王盯着,你是唯恐真武山不乱啊。”
白州哭惨道:
“梁宗师,您是不了解,我这也是没办法,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梁蒯说道:
“那就长话短说。”
白州老实点头,不敢耍滑头。
“梁宗师,我跟信你吗?”
梁蒯不怒反笑,打趣道:
“怎么,老夫有那么道貌岸然吗?”
白州连忙摆手,哭惨道:
“梁宗师,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被坑怕了,好几头妖皇想杀我,我怕啊。”
张淑君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感觉白州又在说谎。
梁蒯笑道 :
“妖皇要杀你,呦,小伙子,看来你来历不小啊。”
白州讪笑道:
“梁宗师多担待,不可说。”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就是个例子,上次差点被妖皇弄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我得报仇。”
“做人嘛,从哪里跌倒就在哪躺下……额,不对,是站起来。”
梁蒯笑道:
“小道友,你可还未说明,到底怎么回事,你这跟说书似的,老道可听得迷糊。”
白州满脸犯难,一脸讨好笑容,低声道:
“梁宗师,要不你发个誓,不然我心脏嘭嘭的,不放心。”
张淑君听下去了,呵斥道 :
“我警告你,别过分。我师父是道门宗师,凭什么发誓,你知不知道,起誓意味着什么?”
白州低着脑袋,嘟囔道:
“张道友,干嘛为难我一个四级小朋友?”
张淑君闻言,脸色难看。
他越是这么说,张淑君越觉得扎心,骂的真脏。
张淑君气鼓鼓的。
梁蒯倒是无所谓,淡笑道
“小友,可不要诓骗贫道,贫道修行天赋不佳,杀人手段,倒是有一二心得。”
白州闻言,身体一哆嗦。
“梁宗师,要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您也没见过我,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