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渊也不管苏浅的手抵在几处有威胁的地方,大手紧紧地抓着苏浅纤细的腰肢亲吻着她的耳畔。
苏浅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引诱的你陷入其中时,又刺的遍体鳞伤。
厉景渊吃痛地冷哼一声,苏浅在他的颈后留下啃咬的痕迹。
覆在他腰后的手指轻巧地点按几处,厉景渊脊背一酥没了力气。
他像个囚徒,大半的重量压在苏浅身上,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勉强稳住身形。
苏浅的软语再次响起“下次还敢不辞而别吗?”
电梯的门久久地开着,并不会像一般的电梯几秒之后自动关闭。
电梯内的监控设备没有规律地闪烁着红光,厉景渊的意识中出现冰冰凉的声音。
“主人,需要帮助吗?”
厉景渊苦笑,在脑海中回复着“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苏浅任由厉景渊压在自己身上,她葱白的玉手掐着厉景渊的脖子,玩味道“怎么才这么一下就没有力气了。”
说着,手掌高举着,系所有的力量于此,掐着厉景渊的脖子将人拖出电梯。
厉景渊被她刚刚按得没什么力气,脚步有些虚浮,蹒跚着跟着她的步子踏出电梯。
即使这样,嘴还硬得很“浅浅,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苏浅眸色一凝,指关节用力,厉景渊吃痛闷哼。
苏浅凉凉地开口,“似乎我们还不是婚姻的关系。”
她在前面走路的姿态像是女王,气势汹汹又摇曳生姿。
她继续开口,“硬要说,也仅仅是情人的关系而已。”
两人踩着厚实的地毯,一路来到厉景渊的房间。
他以为到了房间,任由苏浅摆弄就能让她消气,谁承想门一关,苏浅一个肘击迎面袭来。
厉景渊人都懵了,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快,一把拦住苏浅的动作将人禁锢。
苏浅狠辣地扭转身体挣脱厉景渊的束缚,再次带着掌风袭来。
厉景渊只好防守,“浅浅,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一声不吭就离开。”
苏浅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继续与他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