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难道不是因为...因为其他一些方面吗？”

唐墨微微一笑：“学姐大可以不必说的那么委婉。”

杨小彤回以一个死亡微笑：“麻烦给学姐一点面子。”

“我就只剩它了。”

陆冷菱冷不伶仃开口：“不，我觉得学姐你没有。”

社恐也是相对的，像杨小彤这样的性格，就算是跟小孩子也合得来。

不，倒不如说。

陆冷菱的性格就像小孩子一样，吃软不吃硬。

如果严肃一点的，她可能就没那么喜欢了。

杨小彤：“......”

她想哭。

真的。

最终，杨小彤只能幽幽道：“我发了传单的。”

“但效果看上去并不理想。”

杨小彤眼睛微亮：“你知道原因？”

“其实很简单。”

“嗯嗯。”杨小彤摆出一副认真细听的姿态。

“你一个人太少了。”

“...就这。”

“嗯哼。”

“所以？”

“找点人手，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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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学校发这个是对的，这东西的受众目标就是年轻人。”

“但你的宣传显然是没有做好。”

“...唔。”

“先停业等装修搞好再说吧。”

“毕竟这种半成品，年轻人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