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不合理的，所以胡一凡尽可能严谨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是，那还有不消耗那么多魔力，并且我可以释放的魔法吗？”

小丑男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回想起了什么，一只手握拳锤在了另一只手上。点头说道：“有啊，比如说空间传送门，你也可以称之为空间虫洞。”

胡一凡双眼放亮，空间虫洞，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是那个虫洞吗？就是可以从地球这一端直接跨越到地球另一端的虫洞吗？”

小丑男无奈摊手，说道：“那肯定，不是啊！你在想屁吃，虽然跨这么远的距离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需要消耗的魔力是个十分庞大的量，就凭你目前的魔力，空间虫洞只能开在身边五米的范围内。”

“哦，好吧。”胡一凡有些失望，但只是有一点。

随后他又问道∶“还有其他的魔法吗？”

空间虫洞固然是一个神级魔法，但要看使用场景，最大的缺点就是无法造成本质上的伤害。

小丑男继续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摊手表示没有了。

胡一凡有些傻眼，她不可置信地再次问道∶“不是吧，空间魔法就这么点吗？”还没开始学呢，就已经是到目前阶段的上限呢，这怎么学？

小丑男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那还不是因为那些耗魔多的魔法你释放不了吗，那有什么办法呢。而且你有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魔法不在多，在精。”

胡一凡嫌弃∶“这又是什么老式鸡汤。”

小丑男突然笑了∶“你也觉得是老式鸡汤对吧，我也这么认为。”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止住了∶“但这句话说的确实没错。”

然后他就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沙发上的胡一凡，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行行行，该问的都问完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一部分。我走，行了吧。”胡一凡清楚他的意思，十分自觉。

“慢走，不送。”小丑男嘴角重新恢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