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男稍微收敛了一点笑容，说道∶“这些都不重要，而且你也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胡一凡揉了揉眉心，觉得他说得对。于是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接下来的问题，才会是关键，他变得认真，脸上甚至带着些许漠然，出声问道∶“既然你知道我现实中失明了，那我问你，你知道我失明的原因是什么吗？”

小丑男犹豫了，像是在权衡利弊，随即开口∶“知道。”

胡一凡眼睛一亮，再次开口∶“跟那晚流星之后的白光有关吗？”

小丑男这次没有犹豫，点头回答道∶“有。”

果然，这跟胡一凡心中所预想的一样，随即，他直盯着小丑男，眼神犀利地问道∶“那，这跟你有关系吗？”

一切都太蹊跷了，就在那晚的流星之后，他离奇地看到了别人都看不见的白光，再离奇地昏倒，醒来后又离奇地失明，也就是在那一夜后，他的脑海也离奇地多出了一个白头发穿着纯白西装还戴着一个白色小丑面具的人。如果这些都是巧合，胡一凡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它们必然有关联！

而小丑男则是看着胡一凡笃定的眼神，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看来你也不傻，其实在你问我这个问题之前，你就已经有答案了。何必再去听我亦真亦假的发言，没准还会影响你的判断，你说呢？”

胡一凡开始有点享受起这个游戏来了“不，我想直接听你的回答。”

小丑男摇头轻笑∶“跟我没有关系。”

这次轮到胡一凡笑了，但他也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注意，你还有两分钟。”小丑男适时提醒到，说着还用手指比了个二。

“行，那我这个失明的症状会康复吗？”胡一凡眼里带着些许希望。

小丑男耸肩“我又不是医生，我咋知道？”

“医生不清楚，但我觉得你会知道。”

小丑男∶“好吧，你猜对了，我确实知道。你的失明，会康复。”

胡一凡乘胜追击∶“什么时候康复？”显然，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昏天黑地的日子了。

“说不好，没准是明天，没准是后天，又或者是之后好几天，好几个月也说不定。”

胡一凡握紧了拳头，他感觉他又被这个神经病耍了∶“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小丑男∶“呵呵，你要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反正这些取决于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