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甚至有数名身穿天蓝色治保制服的铁路治保人员。
“肖有根,你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领头的中年男子,正是之前工作人员在对讲机里喊的“成站”。
成站长指着光头壮汉,直呼其名道:“你别以为冯子航是你大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要是再到我们火车站闹事儿,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很显然,对于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而言,带头闹事的光头壮汉,并不是什么生面孔。
并且,从成站长的语气来看,双方的矛盾也是由来已久了。
被称作肖有根的光头壮汉,松开了拽着工作人员的手后,不屑一笑。
“我靠不靠我大哥,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以为你当个火车站站长,这火车站就是你家的?”
成站长话语铿锵道:“火车站是不是我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在火车站一天,就不可能看着你恶心我们的旅客!”
“更加不可能,让你动手殴打我们的工作人员!”
成站长话音刚落,身后的工作人员,齐刷刷地向前一步。
在这个年代,大部分铁路职工,都是当兵退伍分配到的铁路。
换言之,成站长身后这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小姑娘,那一个个可都嫉恶如仇!
对于以肖有根为首,盘踞在达川火车站的这帮毒瘤,他们早已是积怨已久。
“我就恶心了,我就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此刻,除去成站长身边的铁路职工外,边上也围满了看热闹的旅客。
而肖有根则是露出了一个颇为欠扁的笑容,主动朝着成站长向前走了一步。
“你可以试试!”成站长面向肖有根,凛然不惧。
“嘭!”肖有根低着头,先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接着,他突然抬手就是一肘,径直砸向了对方的胸膛。
成站长被砸得脸色涨红,高声喊道:“治保的人,把他给我摁到铁路治保所去!”
在0405年这会儿,铁路治保还没有完全完成身份的转变。
所以一众铁路治保,听到成站长的话,立马一拥而上。
而肖有根的马仔们,同样也不是吃素的。
双方互不相让,很快就碰撞在了一块儿。
成站长身后的铁路职工见状,也是纷纷撸起袖子,试图加入战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