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周六!
有人报警说有通缉令上的约翰的信息,米尔斯和沙摩塞一起来见对方。
对方告诉他们,约翰·杜昨晚来这里取货,他定了一个很特别的装置。
这个时候,沙摩塞接到了信息,找到那个金发女人了。
在酒吧的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里,房门上写着“淫(和谐)欲”,而令人惊悚的是,他们在现场不止发现了那个金发女人的尸体,而且还发现了一个男人,他身上被绑着一个古时候用人惩罚那些不贞的女人的道具。
一个有些崩溃的男人。
男人被带到了警局讯问。
“他问我有没有结婚,他手上有枪!”那个现场的男人,也许是女票客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
“那个女人呢?”
“什么?谁?”
“那个女支女!”
“她坐在床上......”
这个时候沙摩塞拿出了那张从道具制作店里面拿到的照片,就是凶手定做的道具。
“谁把她捆绑起来的?你还是他?”沙摩塞问道。
“他,他有枪,他逼着我做的!那东西是他的!他要我穿上那玩意,然后叫我......我只好听他的......”
“他把枪顶到我嘴里,天呐,救救我,救救我......”
那个嫖客整个人都崩溃了。
两个审讯室里面,沙摩塞和米尔斯都有些束手无策。
尽管他们知道了凶手是谁,甚至这一次的犯案,也清晰无比地知道凶手是怎么做打。
他带着那个惩罚的道具,然后拿着枪逼着那个男人!
可问题在于,他依然没有证据,不,也不是说没有,至少那个男人是直接的目击者。
可是这并没有任何用处,他们依然找不到凶手,他还会继续作案。
米尔斯和沙摩塞来到酒吧,两人交谈。
沙摩塞说:“这个事情不会圆满结束的!”
米尔斯也没有了之前那般意气风发了只是说:“能抓住他我就满足了!”
“如果抓到约翰·杜,发现他就是恶魔或者撒旦本身,我们也不会觉得意外,可是他不是恶魔,他只是人......”沙摩塞的话,让很多人都是一脸懵逼,有些不太理解。
米尔斯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向我抱怨这些,是想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吗?谢谢,但是......”
沙摩塞说:“但你偏偏要当英雄,你想当冠军,人们不需要冠军,他们只想吃汉堡,中彩票,看电视!”
显然他在劝说米尔斯,只是米尔斯却不领情。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尖酸?”
“并非一两件事让我变成这样的,我觉得无法继续住在这儿,这里把冷漠当美德......”沙摩塞喝了口酒说道。
米尔斯却说:“你也好不了多少!”
“我没说我好,我是不好,但是我还有同情心,冷漠有时候也是一种解决之道,沉溺独品要比面对人生的艰辛容易,偷窃比赚钱容易,打小孩比养小孩容易,爱很费心很昂贵......”
“我们要面对的是个变态,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不,不,我们面对的是日常生活......你不能那么天真!”
可是对于沙摩塞的话,米尔斯依然无法理解。
“你说“问题出在人们都不去关心,所以我也毫不关心!”这话没道理啊!你关心吗?”
“可是我认为,你不是因为有这些想法才退休的,而是因为要退休而有了这些想法!你想让人们认同你,认同这世界这些乱七八糟的,而我们都该离群独居,但是我不干,我不认同你!我办不到,我要回家了!”
说完米尔斯付钱离开!
回到家,妻子翠西已经睡着了,米尔斯脱掉鞋子,拥着妻子说:“我爱你”,然后沉沉睡去!
另外一边沙摩塞却失眠了。
周日到来。
警方接到报警电话,是凶手约翰·杜打来的。
“我又下手了!”
是的凶手约翰自己打电话报警了。
他们来到案发现场,死者的房间的墙壁上,留下了“骄傲”的单词,如出一撤!
死的是个女人,她的脸上缠着纱布,手里拿着安眠药,是被黏在她的手上的,而另外一只手被粘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