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的情形就很明显，李玉堂是利用自己先期知道的信息差，做通了孔怀明的工作，让他来啃正昌食品这块“硬骨头”，其实是更换赛道。

做周六嬢食品集团一个子公司的经理，一个月几千工资拿着，这年头远比州里二轻局这个冷衙门舒坦得多。

孔怀明还是很乐意的，哪怕知道这其实就是给吴仁中腾位置，为了他的将来打开空间的举动。

而周至轻轻一指，也摆明了就是告诉李玉堂，这所谓的高档漆器和陶瓷工艺品，都将是吴仁中未来的政绩。

同样的，这悄悄的一指也表明了周至的态度，他知道李玉堂这一切安排，他没意见，相反还非常支持。

所以这个意向，自然就由吴仁中代表二轻局和松井造签了。

其实松井造虽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但是感兴趣和做买卖又不一样，同样也是周至给他的底气，周至在岛国古代工艺品收藏届已经有相当的名声了，认识的大佬也多，消化这点东西一点压力都没有。

比如藤田美术馆就有自己的仿宋瓷工艺品店，里边的东西说实话，日里日气的，和老钟的传统手艺相比，只能叫一个似是而非。

因此松井造就是个周至的白手套而已，主要就是给吴仁中一个招揽外商的政绩。

既然送了李玉堂这么大的人情，周至在自治州里就算有人照顾了，甚至还可以提点要求。

这还没有算车厘子基地和摩洛哥石榴基地在联和乡的落地。

这是中国农科院的项目，也就是国家级，也算不小的政绩了。

投桃报李，周六嬢集团在自治州建厂的事情，在李玉堂的亲自推动下，过程当然也会顺畅得多。

周至的要求倒是很简单，一来就是尽快实现对乡亲们的承诺，给种了树的乡亲挖化粪池和建厕所，再来就是去州农科院要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