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子你等一下……”徐邦达不禁傻了:“注射器我们试过,因为浆料太浓,针头出浆很难啊?后来我们是在起空处开孔,去掉针头后注射的。”
“你们就没想过兽医用的大针头?”周至都快要笑死了:“用小砂片切掉一截,打磨光滑顶端,好用得很。”
徐邦达和学生们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压根都不知道注射器还有兽用的,这小子肚子里怎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多?!
不过无论如何,徐邦达和他的弟子们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将托绢也全部取了下来,让画芯上了墙,将唐寅的这幅画恢复到了最早的状态。
接下来就是修补了。
这幅画在之前的第一次修复后出现大病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违背了修补规则,直接在画芯后面刷了一整幅经过修补的旧绢。
这样做在手法上倒是节约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在效果上也是不错,甚至在收益上,用一整幅旧绢还价格不菲,说明前主人除了不懂装裱这一行外,对这幅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