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外婆他们给的礼物!”
冉秋叶说着将身前的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两块手表,还有一对银镯子。
“手表是大姨给的,我说咱都有,她说这是厂子里的福利,非要给!”
杨小涛看了眼手表,沪上的防震表,知道大姨在手表厂上班,这些东西相对来说容易些。
当然,还花的工业卷和钱一样不会省。
“银镯子是外婆给的,说是,娘的!”
杨小涛一愣,随后看着小巧的镯子,样式古朴,表面因为氧化有些发灰,应该是个老物件。
“既然是娘的,你收好就行!”
冉秋叶点头。
随后两人说了下接下来的安排,便上床休息。
……
“不能喝就别逞能!”
另一边,金萍萍扶着张武晃晃悠悠的进门,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的自家男人,嘴上骂着,心里却是关心。
“这,北方汉子,都这么能喝?”
张武有些喝断片了,已经不记得喝了多少。
只记得杨小涛端起酒杯,他这个长辈自然要端起架子,加上也有点好强心,不能丢了面子。
人争一口气,更何况是在今个的场合。
行伍当中,这点尤其看重。
要不然,自家那俩小子能喝趴下?
要不是,老丈人能扯开领子,一口闷?
那都是强撑的啊!
可看看杨小涛,自己这方接二连三的“阵亡”了,人家虽是一身酒味,却能站能走,还是走直线的那种,这就让他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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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能够走到今个地步,不是没有原因的!”
张武喝了口水,感觉嗓子里好了点,一旁的金萍萍坐在床上,点头伤神。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一个半大小子,很小就没了娘,又没了爹,踏上社会不遭历练能挺住?”
“这都是吃苦遭罪磨砺出来的啊!”
“你看,一比较,这抗战哥俩还没他稳重。”
张武点头,自家俩小子虽然在他们俩的棍棒下没有长歪,但跟杨小涛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个人有个人的路吧,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武靠在床头上,然后将媳妇搂住。
“不过,有了小涛这关系在,起码这哥俩也多了条门路。”
“呸,你这倒不憨了!”
“嘿嘿,这叫大智若愚…”
……
沪上,医院!
郑朝阳离开金家所在的小区后,便带着白玲和余主任马不停蹄的来到医院,见到了已经恢复不错的郑朝山。
“大哥,你觉得怎么样了?”
郑朝阳关心着,郑朝山摇摇头,“没啥事了!”
“真的?”
“你忘了,我也是一个优秀医生呢,我自己去病自己清楚!”
“那就好!”
郑朝阳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一旁的余则成,开口介绍到,“这位是四九城的同志,余主任!”
郑朝山看向余则成,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俱是紧缩,给对方以熟悉的感觉。
“你好,郑朝山同志。”
余则成看过郑朝山的资料,于是主动开口。
“你好,我们在哪见过吗?有种熟悉感!”
余则成听了哈哈笑着,“你应该记错了,我们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