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涛回到家里,冉秋叶正在书房看书,每天也就仨孩子睡的时候,才有点自己的时间。
两人在书房里坐了会儿,窗外开始落下雨点。
进入八月,雨水也越来越多,有时候天气预报说没雨,可干了半天活,雨就下来了。
更让人糟心的是,每当要下班的时候下雨。
“今天端午吃饭把碗打了!”
冉秋叶放下书,杨小涛站在窗前端着水杯,看外面的雨水,也没回头,“打了就打了,给这小子记上,等长大了赔线!”
冉秋叶叫笑着,“你这套说词跟前院的阎家一个样!”
杨小涛回过头来,“怎么是一样?”
“我这是算帐,他那是算计!”
“我俩可不一样。”
冉秋叶才不信呢,“那要是悦悦和蓉蓉打了呢?你也记帐?”
“那个啊,那叫岁岁平安!”
“哼,你就偏心吧!”
杨小涛笑着走到冉秋叶身旁坐下,“看的啥?”
“节选!”
夜幕中,旺财冲到雨中,不断抖着身上的水,仿佛要将身上的污垢甩掉。
架子上,小薇用黄瓜叶子做了个小房子,听着雨打声,咻咻的叫声淹没在雨水中。
院子里一片寂静,漆黑的夜仿佛吞噬一切,包容一切,将一切声音吞没,将一切圈禁在独立的空间中,体味着苦与甜。
“你有心事?”
“没有!”
“别骗人,我还看不出来?”
“好吧,还真有点。”
......
贾家,秦淮茹给棒梗上完药,“棒梗,再过两天就好了。”
“你啊,以后注意点,上个厕所还能踩着老鼠夹子。”
屋子里,小当也笑起来,“笨蛋哥哥,槐花,是不是笨蛋哥哥啊。”
槐花笑得很灿烂,家里有了哥哥,仿佛娘也变得好看了。
“胡说,我那是饿了去找东西吃,谁知道那里的人真坏,放夹子害我。”
棒梗瞪着独眼不屑的说着,最后更是向着秦淮茹告状,“妈,那许大茂真是坏,还说我偷东西,哼。”
“等我好了,就去他家尿尿,等他回来恶心死他们。”
“还有傻柱,也不给我做好吃的,一看就是没良心的。奶奶说傻柱也不是好东西。”
棒梗翘着脚苦大仇深的说着,秦淮茹在一旁收拾东西,“行了,你个小孩子知道啥,赶紧睡觉,好好养伤哈。”
说着就开始放下蚊帐。
等三个孩子睡着,秦淮茹却是心头发苦。
想着院子里新来的人,这些天的接触下,根本不搭理她,可是把她愁坏了。
那可是一个月将近三十块钱啊,一个人再怎么吃喝,也够了。
这多出来的,要是能帮她一把该多好啊。
只是,有杨小涛这混蛋在,自己是真没有机会啊。
想到一大妈的嘱咐,秦淮茹可不认为杨小涛是个‘好人’。
下一刻,秦淮茹回头看着还在跟妹妹玩闹的棒梗,目光在那残疾的眼上停留片刻,又看向小当和槐花,慢慢生气一个想法。
......
第二天,杨小涛再次到轧钢厂的时候,地面一片泥泞,一脚一脚的踹着走进仓库。
刚进来就听陈宫提议将机床搬到车间去,不然下雨下雪的这段路太难走。
杨佑宁也有这考虑,不过去哪个车间又是问题。
想想那些个车间主任,就头疼。
最后刘怀民与薛组长一起赶来,然后试车正式开始。
实验方法自然是制作冲床。
这点负责操作机床的师傅早有准备!
“老杨,两台机床一起试车,人手够吗?可别因为人手的缘故影响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