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点头,这次事件现在看来,是员工私下操作不当引发的惨剧,跟轧钢厂的相关人员关系不大。
徐远山跟杨佑宁也不用担心牵扯到杨小涛身上。
至于其他事情,该怎么办怎么办。
毕竟在这时候,有工人死亡,就不是小事。
“上面的安排咱们别想了,现在先把手上的事做好。”
“上级要求,按照制度执行。要快,不能拖沓。”
“咱们需要商量下善后的事,以及对人员的惩处。”
刘怀民说完,一旁的杨佑宁跟陈宫点头,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作为轧钢厂的领导层,他们不可能推卸责任,这一鞭子早晚要落在身上。
这点,他们心里清楚。
徐远山却是站起来,“刘书记,事情你们商量就行,我先回去了。”
杨佑宁跟陈宫点头。
徐远山已经不是轧钢厂的人了,在这里参与商量,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不仅对他不好,就是对轧钢厂也不好。
“好,辛苦了。”
刘怀民说着,“在没有确切消息前,橡皮圈的生产不要落下。”
徐远山点头,“有什么事给我说。”
随后跟杨佑宁点头,离去。
等徐远山离开后,三人把门关上,开始商讨后续处理。
徐远山离开轧钢厂,看看时间,晚上九点不到。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觉得还是去趟四合院,看看冉秋叶。
于情于理,这件事不能让杨小涛和家人受惊。
坐上吉普车,徐远山让司机往四合院开去。
......
四合院
中院,院里的大部分人被叫到这里,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正是以前开大会时专用的桌子。
只不过,现如今还在桌子前坐的,就只有阎阜贵一人。
桌子上放着一个三个碗,中间碗里装着一堆黄豆。
傻柱家被封了,电闸也被拉了,电灯扯不出来,一大妈不在家,杨家到是有,但未必愿意。
阎阜贵只好找个煤油灯放在桌子上,桌子下方是以前捐款用的箱子。
然后阎阜贵就坐在那里老神在在,脸上看不出喜怒。
另一边,刘海中坐在长条板凳上,招呼着众人赶紧坐好,准备开会。
眼睛看向中间的桌子,闪过一抹炽热。
另一边,贾张氏特意抱着小槐花,身边站着打哈气的棒梗和畏畏缩缩的小当。
一家四口,在一旁站着,蓬头垢面似的,格外可怜。
杨家院子前,冉秋叶抱着小端午跟刘玉兰王大山家的站在一起,在她们旁边是一群老少爷们跟家里的小子。
这群人最多。
此时,冉秋叶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担忧,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下午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听说轧钢厂的事后,就过来看望,在屋子里坐了会儿,其目的不言而喻。
冉秋叶心理明白着,今晚上说搞什么捐款,更多是出来透透气,看看这四合院的全院大会,能开成啥样子。
至于结果如何,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曾经,家里的男人教给她什么叫做‘暴力真理’,虽然男人不在家,但暴力并不一定是自己的拳头。
除了杨家门前一堆人,周围还有前院后院的人。
许大茂去工厂挑大粪没有参加,但秦京茹自认为是许大茂的代表,也坐在人群里,不时跟后院的人说说话,感受着城里四合院开大会的新奇。
这可比村子里打谷场上看电影有趣多了。
只是,眼睛环视一周后,看向穿着干净的冉秋叶,闪过一抹嫉妒。